“第一个问题,什么叫制度?”
李老秃“嘿嘿”一笑,指着对面墙上的制度面板:“金雨,那就叫制度!”
我笑了笑:“你说的对!”
“第二个问题,什么叫管理?”
汪大喇叭马上大声说道:“就是管束理顺关系!”
“什么叫责任?”
汪大喇叭又猴急地回答道:“就是……职责,任务!”
“什么叫赏罚?”
“这个最简单,一百块钱是我的了!就是有赏有罚!”
“第五个问题,比较专业点!”我盯着两个老油条说道。
“我比较喜欢专业,以前干过泥水匠!”李老秃志在必得地笑道。
“咱们厂子与外界的交通有几个大门,几个小门,几个道口?都有多少人看守?每个大门和道口有几个监控摄像头?最近有没有不法分子进入厂子大门?地下电厂有没有设保安?设了几个?丢什么东西没?公司行政大楼的保安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纪家住在哪里……”
屋子里面突然静寂无声。
半晌。
我盯着李老秃和汪大喇叭:“你们能回答上来吗?”
没人说话,但两人眼中的不屑真的刺痛了我的神经!
“制度贴在墙上,管理挂在嘴边,责任抛在脑后,倒是记着领赏!你们是怎么做的工作?这么大的厂子被你们管得乱七八糟,几个门都不知道,几个道口也不知道,多少人把守还是不知道,丢么丢东西更不知道!要你们干什么?白吃啊?为什么设内保部?聋子的耳朵还是瞎子的眼镜?”我的尖牙利齿一针见血,不留任何情面!
“金雨,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李老秃面带不善地说道。
“你好好说说,我哪里不对?”我双手扶着桌子问道。
“这内保部成立两年多了,工作就是这么干的!这叫传统!”一副无赖的嘴脸。
“二位,别忘了你说的这话!两年多的工作都是这么做的?那我倒是了然了!地下电厂偷盗成风,你们不管也罢了,连厂子内部究竟有几个大门都不知道,下面的守门的兄弟的名姓都不知道是谁,难道我还指望你们防贼吗?”我冷笑着坐下来。
“你这么说是要赶我们两个走?”李老秃傲然到。
呵呵!你他妈的还有理?
“哈哈!二位,你们视制度如无物,拿管理当儿戏,弃责任如蔽履,难道还狡辩?”
李老秃气得直接走到我面前上来就是一拳!我一闪,两眼透出一股煞气!
“想打我?”我笑了笑,坐在椅子上,拿起电话拨通了宫总手机。
“你们过来打好了!来个现场直播!我金雨要是动你们一根指头,我就他妈的辞职滚蛋!”
“你……欺人太甚!”汪大喇叭站起来也走到我面前。
两个人一前一后,把我围了起来。
“宫总,不好意思打扰你!”我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