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倒是挺会扯老虎皮,看她这样子,他本以为会是一朵需要呵护的娇花。
“疼吗?”
“啊?”
姜九笙一愣,两人视线相对,很久,姜九笙才意识到,他可能是说那日的祠堂。
她那日穿的不薄,但是晚上背上还是红了一道。
“当是不疼的。”
“嗯?”
宴九辰摸了摸鼻子。
此时姜家的客厅里。
姜德清倒吸了一口凉气。
“叫夫人过来。”
他拍开小厮粗鲁的手。
露出一道血痕的后背。
“夫人……夫人还没回京了。”
另外一边看到有些尴尬的宴九辰,姜九笙不明所以。
直到碧桃小跑着过来,附耳说着最新的八卦。
姜九笙眼神亮了亮。
唇边忽然荡开笑意,似乎是一朵从天边盛开的莲花。
耀眼夺目。
“算不算公报私仇?”
“不是私仇,姜德清曾经打死了一个奴隶。”
宴九辰说的轻描淡写。
“陛下不怪你吗?”
“你以为他敢告?”
宴九辰挑了挑眉。
姜家不干净的多了去,只说了打死奴隶,姜德清不会没脑子去碰悬官司的刀。
姜家毕竟还有两位大舅哥。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只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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