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睡觉。”胤禛冷冷的看了年羹尧一眼,不置可否,搂住顾倾城的腰向屋里带。
“胤禛!你当我是青楼姑娘呀,走到哪里,睡到哪!唔——”
顾倾城气得想剁脚,却给强搂着带进了屋,门啪的一声当着年羹尧的面关上了。再下来,屋里就没了她的动静,只隐隐的听到几声暖昧的低喘。
被砒霜泡过的豆芽菜?
年羹尧眼睛一闪,桃花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瞬间后又恢复吊儿朗当的样子,看了眼身后,娜木钟带来的那几个护卫还在原地待命,他也不怕招着人恨,放荡不羁的说了一句:“呵呵,你这朵牡丹花我看上了!四爷,你要哪天玩腻了,我来接手。这排队太麻烦,我就喜欢插队!”
“啪!”从屋里丢出一只缺了把的茶壶,正中年羹尧的头上,落在他脚下碎了一声。年羹尧一声闷哼,额头顶着一个大包,耳边听到男人的冷哼和女人的一阵娇笑声。
身后的几个护卫眼睛齐齐看向天,全当没瞧见,脸上一派风和日丽。
年羹尧嘴角微扯,看着那一地碎片,露出一个似笑非笑表情,英雄难过美人关,胤禛这冰块也动了凡心了吧,能用一只茶壶穿过他的异能防护砸中他的头,胤禛的实力果真深不可测,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年羹尧挥了挥手,对那一堆充当壁花的护卫说:“你们住北屋。”
转过身,年羹尧就向娜木钟当先入住的南屋走,推开门正对上娜木钟忿恨的目光,一道袖箭射到他脸上:“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出去?”年羹尧侧身一闪,一双桃花眼笑着,一把把娜木钟抱在手中,“那屋里的风流小寡妇没弄到手,今晚只能拿你解闷了。娜木钟,你十四岁就跟了我了,我还不知道你吗?太子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骨就能让你满意了?呵呵,你这还不是回来了。跟了我,你才有好日子过。我要真走了,你身子能答应吗?哪一天晚上,你能缺得了男人?”
娜木钟紧咬着唇,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身子却屈服在了他的手掌下,年羹尧一笑,抱着她,向里屋的床上走去,嘴余弯着一道好看的弧度,被砒霜泡过的豆牙菜,呵呵,顾倾城的比喻还真有趣。
年羹尧压着娜木钟,一丝情分没有,草原第一美人?呵呵,不过就是个蒙古衣服罢了。他年羹尧要女人,就一种用途,漂亮舒服。娜木钟皱紧了眉,奋力的推着他坚实的身躯:“你轻一点!”
年羹尧却是不容她挣扎,抵着她的身体狂放的大笑起来,他低笑着摸着娜木钟细致有肌肤说,“比起刚刚四爷看中的那个乡村小寡妇,你这身材还是差得多了。唉,没办法。大菜还要插队,只能先豆芽菜凑和了。”
他低吼着的小寡妇三个字,在娜木钟身上尽情的放纵起来,那双雾气昭昭的**眼蛑中,己然是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了顾倾城的化身。
娜木钟忍下最初的屈辱,终于放弃推拒了年羹尧,握紧了拳,咬紧了牙关,身体绷紧着,等侯着年羹尧的狂浪过去,娜木钟眼神透过空气,狠狠的盯着隔着中间的正屋墙。
她是草原公主,最宝贵的明珠,可是现在居然成了这大清朝这些贱男人的玩物!当年从草原来到中原,她就是要为了父王报仇,登上大清国母的位置。
可是这四年过去了,跟着的男人转了一圈。
先是被年羹尧推荐给了太子,太子倒了台,又把她派回年羹尧身边作内应,这一进一出,这二个男人谁把她当成人了吗?全当成草原上的野马,想起来就骑,不想骑就丢。
娜木钟满心的不愤,一墙之隔的那个小寡妇,都敢当众污辱她,这个男人连回护她都没有,还上赶子说她娜木钟比不上一个风流小寡妇,可恨!
她是草原公主,现在却一而再的沦为泄欲品,这口气了,她怎么能忍!快了,就快了!
爱新觉罗·胤禛,你等着!今晚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