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描淡写地说着当时压下去的情绪感受:
“我是怕我动作慢了,万一晚了一点,害你受什么委屈。”
老二怔愣住了,他没听过李获悦说这样的话,哪怕是哄骗,也不曾见她这样直白地袒露担忧。
“府里除了老五,就属你最怕疼了。”
一阵风吹过,像是透过毛孔直接从身体穿过一般。
他意识到,这句话代表着李获悦并不是在担心什么“大局”或者十分重要的事。
按照平常李获悦那理智清醒得几近绝情的思维方式,更有可能思考“该怎么计划才能让二哥早点获救,避免一死”,或者是“如果二哥死了,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而不是……“我要早点救二哥,他怕疼”。
这种担忧是夹杂着情感的,与其他担忧不同。
没有任何让人有负担的语气波动,却平白让人觉得眼眶发酸。
“我从小就被你们说像是有情感缺失的病症一
“万一晚一点儿我死在他们手里?”老二接话,摇了摇头,回忆起联盟的作风并加以分析,“我觉得他们大概率不会杀我。”
“不是。”
李获悦也摇头,重新将自己的话整理了一遍。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当时压下去的情绪感受:
“我是怕我动作慢了,万一晚了一点,害你受什么委屈。”
老二怔愣住了,他没听过李获悦说这样的话,哪怕是哄骗,也不曾见她这样直白地袒露担忧。
“府里除了老五,就属你最怕疼了。”
一阵风吹过,像是透过毛孔直接从身体穿过一般。
他意识到,这句话代表着李获悦并不是在担心什么“大局”或者十分重要的事。
按照平常李获悦那理智清醒得几近绝情的思维方式,更有可能思考“该怎么计划才能让二哥早点获救,避免一死”,或者是“如果二哥死了,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他到底什么来路?”等稍微走了一段路后,李获悦才开口问着,语气平淡,不经意间在问一般。
老二知道李获悦在问什么,笑了笑,只回着:“来路没问题,放心用着就行了。”
李获悦并不追问,黑漆漆的天又开始飘洒小雨,星星点点坠在她的脸上。
“什么时候二哥的口风这般紧了?”
老二捏缰绳的手紧了紧,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他一直都在纠正李获悦对他的称呼,但现在真正听到她嘴里叫出“二哥”两个字,心里却没有感到多欣喜,更不觉得两人更加亲近,反而感受到的是一种被推出去的距离感。
“获获……”老二开口想要解释点什么,然而一向会说话的他,此情此景下,一时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两人就在夜色中缓慢前进,脸上都不带表情,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