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央央心里有些酸酸的。
“说到攒钱啊。”他又开心起来,“得多亏了阿弦。”
“傅听弦?”许央央眉毛下意识的一跳。
“阿弦说挣钱很容易,尤其是我,愿意给我花钱的人很多,只要我稍微牺牲一点。”海一只不好意思的道。
“他究竟是怎么教你挣钱的?”许央央额上青筋一阵乱跳。
“他带我去酒吧做销售,那些姐姐好大方,我就抱着她做了几个起立蹲下,就给了我五百块,还喝光了我手上的酒,赚了好多钱。”
“他自己怎么不做?”许央央咬牙切齿。
“好多姐姐找他,但他说,我比较缺钱,都让给了我。”海一只总结道,“阿弦是个好人呐。”
“好个屁。”许央央气死了,道,“以后不许跟他玩儿。”
“哦哦哦。”
“狗子你仔细听着,如果你还想好好活着,千万不要把你挣钱的事儿告诉你老师,明白嘛?”
“阿弦也是这么说的,我肯定不会告诉老师。”
“傅听弦这个小王八蛋,他有没有从你手里拿钱?”
“阿弦是个好人呐。”海一只又重复,“我感谢他带我挣钱,就抽出三分之一给他,他怎么也不肯要,还是我硬塞给他的。”
“那他就是收了?”
“我硬塞的嘛,他就拿着了。”
“他还真是善良呢。”许央央冷笑。
“可不是嘛,人间处处有真情。”
“……”
第19章看不清的画(二)
海一只带许央央进了展馆。
头顶是没有遮挡的金属水管和尖顶,一只只白色的隔离墙分割开了视线和空间,每一面都挂着黑色实木相框框起来放大的摄影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