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自然是不依的,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怎能被一句不知真假的话糊弄过去。
他要仕女,拿出证据。
不然,今天这件事,酉氏,绝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仕女,却掐着腰,一双死鱼眼,猛地一瞪,厉声道:“姓酉的,你可别忘了。
你们酉氏的诅咒,还是‘蛊婆婆’,帮你们扛下的。
她之所以闭关养伤,也是因为帮你们所致。
你氏族的下人,偷了我们的东西。
我们没有计较,你们却贼喊捉贼,上门挑衅。
真把我们乱葬谷,当软柿子捏了?”
二长老顿时哑口无言。
他沉默许久后,猛地,啪啪给了我两个大嘴巴。
力道,非常大。
打的我,脸肿的老高。
他一边打,一边骂:
“早就看你娘不是好东西。
早早地,就把你爹给克死。
没想到,还是个手脚不干净的贼婆娘。
现在倒好,偷了人家的东西,还要我上门,来带你丢人现眼。
你跟你娘一样,都是不三不四的倒霉玩意儿。”
说罢,对着仕女赔笑两声后,带着我们,灰溜溜的离开。
二长老,不愿意因为我娘,跟‘蛊婆婆’撕破脸。
上门讨说法,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外人看的。
我根本不相信仕女的话。
我母亲,不可能是贼。
也绝不会偷别人的东西。
她在酉氏,虽然身份不高,但好歹曾是富贵人家的小姐。
吃穿,都不愁。
何必去做偷鸡摸狗的勾当?
更何况,她久居村中,深知降头师的恐怖和邪门。
她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绝不可能去偷降头师的东西。
更何况,还是苗疆最恐怖的降头师,‘蛊婆婆’的东西。
这件事背后,绝对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仕女,污蔑我母亲,一定另有隐情。
所以,我将母亲的遗体,埋葬了以后。
黑巫术,也不修炼了。
蛊虫,也不喂了。
每天都在思索,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