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茹久不会打架,两只爪子胡乱挠,眼泪迸出来:“疼疼疼,你放开我!”
施索把她的脸按到墙面上:“道歉!”
“我不,我又不是故意的!”宁茹久脸被压变形,鼻涕也流了出来。
她先前在现场看见施索,气施索不让她上车避雨,只是想推她一下,让她镜头不稳,哪里料到施索这么不经推。“救命啊——”宁茹久拖着鼻涕大喊。
男厕就在对门,宁茹久师父立刻冲了过来。
“怎么回事?施索、施索你快放人,怎么打起来了你们!”
说着就要扒开她们,却被人掰着肩膀往后一甩。
舍严没在洗手间,他上完厕所后就在外面椅子上等,听见动静才过来。
他把人甩开,问施索:“她对你做了什么?”
宁茹久正对着舍严,见这人问施索这样的问题,气急败坏地哭喊:“你瞎了吗!没看到是她在揍我吗!!!呜呜——救命师父——”
施索一听舍严的问题,心脏瞬间像被挠了一下,“我那一跤是她害我摔的!”施索回答。
宁茹久师父不知道前因后果,他上前劝架:“施索,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同事,别动手。”
“她也得听人话!”施索不放手,继续将她的脸扣墙,“道歉,聋了吗你!”
师父不停劝,宁茹久不停哭。
舍严目光沉沉地盯着宁茹久,对施索道:“换个地方——”
劝和哭都暂停了。
“——这里有人进出,去楼梯间。”舍严说。
施索:“……”
师父:“……”
宁茹久惊呆了,立刻哭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呜呜!”
施索也不能真把人怎么样,踹了人,又听到了道歉,勉强算出了口气,她终于松手。
宁茹久嚎啕大哭,师父焦急安慰,把人带出战场。
施索刚才动作潇洒,实则胳膊肩膀一直在疼,她扭了下肩,跟舍严说:“出去吧。”女厕外有人探头看,都不敢进来。
“去酒店。”舍严道。
小镇上没有酒店,只有廉价宾馆,施索的同事就住在一家小宾馆里。
两人找到宾馆,同事已经外出采访了,计划最迟傍晚能回黎州,但房费可以报销,施索又开了两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