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我都已经计较完了,不然我待会儿递把刀过去,让她还回来?”施索腰也不按了,把粘着药膏的手指在腿上胡乱抹了几下。
“好,你递,你递了我给你送个果篮!”又气呼呼地,“我跟你讲道理,你非要吊儿郎当是吧,还把不把我当你妈?!”
“改天我把卵子还你,再见!”施索挂断电话,懒得再听。
她把手机随手一撂,对舍严说:“我想再去揍她一顿!”揍宁茹久。
舍严道:“把药擦完再去。”
“……”她都不知道怎么接,只是气话罢了。施索瞥了眼舍严,低头继续擦腿。
“除了腰和手臂,还有哪里疼?”舍严问。
“浑身上下,全部都疼。”
舍严拉过她手臂。
“嗯?”施索抬头。
“我帮你捏几下。”舍严从上臂处开始捏。
“嘶……”施索闭了下眼道,“再用点力。”
舍严再加重几分。
舍严的力道掌握的很好,对施索来说稍重几分,重的几分有效地缓和了她的疼痛。
施索趴下来,舍严用手肘给她按背,施索舒服地哼哼,道:“你有当技师的天分。”
按了一会儿后背,舍严开始按腰,施索的T恤又往上提了,他把她衣服拉下来,手再隔着布料按下去。
特意拉下衣服再按,这个动作再次将施索拉进混沌,她翻了个身,按住自己的腰,说:“够了。”
手被她打了一下,舍严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再看向施索。
施索脸颊微红,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不怎么疼了,诶,问问他们采访完没,再不回去,今晚得留在这里过夜了。”
舍严点头,电话打完,他走出施索房间,慢慢关上门。
他站在房门口想了会儿,半个多小时后人到齐,施索也出来了,他留意了一下她的神色,没异样。
回程施索坐他的车,跟着外采车开,舍严没开导航,车里放着歌,一会儿爵士一会儿摇滚,施索闲不下似的,隔一会按一下,车里音乐声吵,想说话也听不清。
舍严一路上都没开口,半途将到达服务区,前车来电话。
施索接听,喂一声,什么都听不清,又喂喂两声。
舍严瞥她一眼,将歌曲音量调小。
施索这才听清,转头跟舍严说:“他们说先去服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