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五时间协调一下,我们早点下班,晚上飞机回去,第二天还能休息休息,不用太赶。”
舍严说:“好,随你。”
舍严订机票,施索把时间告知佳宝。
做完这些,毯子自然又掉了,施索感冒还没彻底痊愈,舍严再次拎回毯子帮她盖上,边边角角都照顾到。
他掖毛毯的时候头低垂,长睫毛在施索跟前一晃一晃,施索想到老旧黑白电影的那种静谧悠长。
她盯得有点久,舍严抬了下眸,没说话。
施索静了静,随口胡扯:“你睫毛太长了,该剪了。”
“……”
“不然我借你根皮筋,可以扎起来。”
“……”
舍严一笑,最后把她摞在一侧的长发从毛毯底下拿出来,捋了捋,然后束在手心,捏起发尾,一边轻晃,一边,另一只手拨了拨这一簇微卷的尾梢。
“皮筋呢?”他问。
“……在房间。”
接着,舍严把发尾拿到嘴边,嘴唇在上面蹭了蹭。昨晚停电,她今早才洗得头,早晨帮她挽头发的时候,湿发和干发夹杂,他才碰一下,她就把头发全收拢到另一边了。
舍严看向施索。
像火把撩过,施索脸上烘一下。
舍严靠近,亲口勿她嘴唇。
人类天生具有探索精神,起初的毫无章法,渐渐找到了头绪,然后摸索前进。
施索忽然想到梁桥所说的“年轻人的劲”,她不知道梁桥说的是哪一种,但现下这种“劲”让她心跳紊乱,腾云驾雾。
舍严的手克制地撑在施索两侧,到了最后,他才伸进毯子里。
新闻播完一半,舍严背靠着沙发,将施索环在他胸口,毛毯盖在两人身上,他下巴搁在施索头顶。
施索觉得今晚的新闻废了,她一个画面都没看进去。
头顶传来什么东西拖动的声音,公寓里的人还没睡,要是刚才有个人下楼,她就掐死舍严。
施索抬头看天花板,忽然光线一暗,她又被亲了一口。
施索把头低回去,舍严下巴重新搁在她头顶。
施索泄气。
忽然有人按门铃,施索掀开毛毯,舍严放开她说:“我去。”
施索望着,门口是个外卖小哥,朝舍严说:“不知道几号房,收件人叫施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