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乐乐,快帮我”
丈夫一手曲着压在我的胸口,把我上身按在床上没有办法准扎,胯部死死的卡在我的两腿间,悬空的双腿又使不上力气,看着丈夫不由分说的要插进我的阴道,我急切的向儿子呼救。
“你过来我就打死你,就这一次,今后两年你妈妈都属于你,你小子别犯傻”
丈夫怒目圆的的和儿子说,多年的威慑让儿子顿了下。
“不用你让妈妈也会是我的,就算你把我打死也不许你欺负妈妈”
儿子就停顿了一下,就怒喝着要想丈夫冲过来。
“乐乐你别过来,你真的想毁了这个家吗?你自己难道不知道你那个病的危害”
我还真怕丈夫不知轻重的把儿子打伤了,立马止住了要不顾一切冲上来的儿子,转声继续责问着丈夫。
“我问过医生,只要不直接接触,没有威胁的,我也在吃药,再有四五天就好了,只要注意不复就行,医生说可以进行适当的性交,我有仔细问过的”
丈夫即使暴怒,也怕激怒了我的怒火,和我仔细解释着。
“那你其他地方不许碰我,再拿个套子我给你带上”
既然丈夫有问过医生,那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再有也怕闹得太不可开交,传出去就真的不好听了。
给丈夫再带了一个安全套,认命的躺在床上,儿子直愣愣的看着这滑稽疯狂的一幕,丈夫支起我修长的双腿,看着我那被儿子插得完全分开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阴唇的周边都是儿子鸡巴深插进去拔出粘滑的水渍。
“被儿子射这么里面啊,还没流出来”
丈夫的话让我羞臊得不行,心里又对丈夫奇怪的嗜好羞愤不已,他就那么想看儿子把精液射进我子宫,阴道口流淌着白花花精液的样子啊,他的这个嗜好真变态,怪不得他能答应徐国洪把我分享给他,想想自己也足够淫荡,刚刚还被儿子插得娇喘连连,现在又要不停歇的和丈夫做,我是不是彻底堕落了。
“儿子可比你强多了,他可以不停歇的弄我半个小时”
气愤的话一出口,就让我自己羞煞的要死,在丈夫面前夸耀儿子的厉害,这样的情景很是怪异,我现在真想自己能羞臊得昏死过去。
“一次连续的被干半小时,你被日的爽死了吧,怪不得那么骚”
丈夫的喉结蠕动着,吞咽着口水的说着,今天的所有幻想和刺激都得到了完全的宣泄,想着我被儿子蹂躏的告饶的骚浪模样,心情又激动得不行。
“是不是被儿子干得很爽,是不是”
丈夫凶狠地直接把粗大的阳具插进了我的阴道,龟头兴奋而有力地在我的子宫颈上撞击了一下,一边声音亢奋的问着我,属于丈夫久违的坚硬感让我不住的愉悦地呻吟了一下。
仰头用分不清是否真实的眼神看着垂坐在一边的儿子,这种儿子身上的失落和无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对,在那个梦里,那个梦对我的情感刺激太大,我一直都记得。
顾不得一直兴奋的向我阴道里深插,带给我情欲刺激的丈夫,我心底呐喊着一个声音,我要帮儿子,我要爱护他,我要救他,什么禁忌,什么道德,什么羞耻,这所有的一切对我都不重要了。
“乐乐,快过来,妈妈要你,你不是一直想要玩p吗?你想怎么玩妈妈,妈妈都满足你”
伸手拉着儿子的手,满眼春色水润的眼神祈求着儿子的救赎。
“我就是被儿子干得很爽,每次都被他干到了高潮”
把惊呆了的儿子拉过来,一边扭过脑袋为他舔吸微垂的鸡巴,一边对丈夫挑衅的回击。
我挑衅的口吻让丈夫的情绪彻底的激怒了,他双更高的抬起我的腰部,让我浑圆雪白的肥臀翘得更高,下身的挺送也像是加的高射炮,他那凸起的肥肚子撞在我的腿间出混重的啪啪声。
“你很喜欢被儿子干到高潮的感觉是不是”
丈夫边插边追问着我,人真的是很容易被情绪左右的生物,吮吸着儿子的鸡巴,满嘴都是咸腥的苦涩,我为现在所做的事情后悔吗?能为儿子好,就算时间再次倒流,我依然会去做,那我为什么还徘徊呢,只是不知道这次的结果好坏而已。
我嘴里衔吸着儿子已经挺立起来的鸡巴,随着丈夫撞击我身体的晃动,吞吐着儿子的肉棒,让他在我的樱唇中进进出出,儿子也看出了我的苦心,放下心里的压抑,配合着享受这次怪异的p体验,双手开始抓握我上下晃动的乳房。
以前丈夫的持久本就不是很长,现在又因为其他的一些影响,在我的阴道里又抽插了数十下,看着我无比美味的为儿子舔吸着从我阴道里拔出的鸡巴,他知道我不喜欢为人口交,更何况是做过再从我阴道里抽出来的,激动的欲火刺激得他的动作就像是野兽一样,我的阴唇被他的一次次抽插弄得有种刺痛感,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声,他长长地闷哼一声,粗大的阳具直顶我的阴道深处,颤抖着开始喷射精液。
丈夫泄完,知趣地翻身到了一边,我已经被不上不下的高涨情欲熏得神魂颠倒,吐出儿子的巨物,满眼含春的给儿子一个鼓励的眼神。
“你不是想看我被儿子干得有多骚吗?我满足你”
转头对着旁边的丈夫说,也没有刻意的温柔,也没有刻意的冷澹,懒散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