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再难受萧恋雪也是嘛都不知道,自己人的事情没解决前别的事他都不管,来了通讯都是直接挂掉了,数一下差不多挂了四柱国十几个通讯,红袖铁一龙也是一样,他们不在乎。???
给谁面子啊?谁的脸值钱啊?萧恋雪就在前面,谁的脸面都不给,现在最重要的是看看王丽怎么样,那是自己人!
远近有序亲疏有别,狼骑们特遵循萧晨的真理。
厉若海求援了n次都没消息,四柱国也是无可奈何,没有多余的力量支援呐。谁都不是傻子,四柱国更是人精里的人精,厉若海想做什么他们是门清,也不愿意做这个恶人,要不是北天战区的十万战士,他们连通讯都不带给萧恋雪打的。
最后无奈了,厉若海直接拨了萧恋雪的通讯,看到是他的,萧恋雪诧异的扬了扬眉毛,接通。
“你们还没到?为什么还没到?”上来就是质问。
萧恋雪呆了,厉若海是什么身份敢质问他?这就是身份地位的差别了,厉若海以为自己质问的是一个空降的小子,没功劳没底子,萧恋雪可不这样认为,人家以前可是萧晨,真正的北天王功高盖世,厉若海的那点儿功劳给他擦鞋都不配!
“我在南荒战区,有事回去再说。”啪嗒挂断了通讯。
什么?在南荒战区?厉若海懵逼了,不是应该赶紧来做北天王吗?应该赶紧夺权才对,你特么的不按套路出牌啊。
他欲哭无泪,继续拨打通讯,嘟嘟,没人接。
再打还是没人接。
再打,‘您拨叫的用户已经屏蔽您的信息,请稍后再拨。’
噗。。。可怜的厉若海倒喷n口老血。
他不甘心呐,又找上了四柱国,没敢找脾气爆炸的邙山鬼王和北地旱魃,找的是老院长,拨通第一句话就是告状,痛骂萧恋雪贻误战机。
老院长的心里也有数,萧恋雪和12oo狼骑是一股恐怖的力量,他们到了北天战区的形式就是翻转的,从三大势力压着他们打变成他们绝对的优势。厉若海想的说的都没错,但那要看是怎么处理的啊,如果厉若海等狼骑们到了展开进攻,萧恋雪不参战那是贻误战机,但厉若海连人都没见就二愣子似的打到了原先赤焰郡的地盘,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是不怀好意!
但是十万战士。。。老院长生怕战士们损失太多,还是给萧恋雪打了很多通讯,还是打不通,最后没办法了,联系上南荒王司墨,让他当面通知萧恋雪。
厉若海还叫嚣着要处置人家,身为北天王不接通讯贻误战机,大小也是个罪名,这把老院长直接惹恼了,一句话砸过去:“老子先处置你个贪功冒进的混账!要是战士们死伤太多,老子直接撸了你的北天攻略长!”
厉若海:“。。。。。”
再牛掰也不敢跟老院长炸刺,那是华夏最顶尖的人物,他哆嗦着等通讯挂断,又喷血了。。。
风和日丽那个花好月圆,萧恋雪到了南荒战区的核心地带就是安营扎寨,红袖包下了最高星级的酒店让战士们吃喝,一应用度全是最好的。狼骑的底子厚啊,敲诈美联邦的资源用得差不多,剩的边角料都够1ooo人奢华一辈子的了。
等战士们安置好,萧恋雪带着红袖和铁一龙上街,熊二吵着要跟过来,体型太显眼也就作罢。
“老乡,麻烦问下王老夫人的家在哪。”红袖喊住一个路人问道。
王老夫人?路人愣了一下就恍然大悟,在南荒战区王丽还是挺出名的,人家有一个好儿子,这个路人朝天拱了拱手,躬身道:“您找的是王爷的母亲王丽王老夫人?您也是大人物,小人不敢瞒您,要说家在哪大家都知道,但您去了多半也是找不到人的。”
什么意思?红袖连忙细问。
就听路人愤愤然的道:“要说王老夫人可是好人呐,对人待物都没得说,但老爷子那人。。。”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压低了声音:“老爷子沉迷花街柳巷,人家不敢做他的生意还是那个样子,王老夫人很难做,一般都是跟着的。”
红袖还待细问,萧恋雪的脸已经沉了下去。
王丽过得不好?这是个大问题,虽然王丽不是属下的战士,但也是他重要的左膀右臂,一应政事全部处理妥当不说,对他也是忠心耿耿,与城池共存亡这种事情,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出来的。
人说当属下的要么有能力也有忠心,要么有忠心没有能力,能力这种东西不是谁都有也就罢了,但是没了忠心,那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王丽既有能力也有忠心,是他的自己人也是重要的人,要是过得不好,他萧恋雪少不得炸点火气。
问清了花街柳巷的位置,三人都是满脸阴沉,瞬间消失。
路人呆了好久,猛地一拍大腿:“卧槽!特么的是海天位以上的强者,瞬移呐!”
瞬移这种事情当然是没有的,只是度越了视网膜的极限,路人看不到罢了,三人毫不顾忌身在何处,一条直线的飞到花街柳巷的上空,第一眼就看到了目标。
在南荒战区,最高档的不是夜总会也不是洗浴城,而是古代青楼一样的花街柳巷,古色古香风流典雅,内地里却是跟如今没有差别的勾当。
古代青楼那是喝酒听小曲的地方,兴头到了才来上一炮,别看花街柳巷跟古代青楼装饰的一个样子,内地里还是反了过来,进去先弄个炮轰震天,兴头到了才听听小曲。
但是不管做事的先后顺序,底子里是没变的,都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做生意嘛和气生财,来者是客不带拒绝的,但在这条古色古香的石板路上,恰恰出现了拒绝客人的事情。
只见一个有点苍老的男子大喊大叫:“老子就是来嫖的,我儿子是南荒王,谁敢不接老子生意!”
他身边围了一大堆莺莺燕燕,膀大腰圆的保安反而缩在了后面,莺莺燕燕都是满脸苦涩,不敢推嚷也不敢大声说话,只能柔声细气的劝着:“老爷子我们真的不敢做您的生意,您去别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