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涵想着祁宇每天回家很晚的样子,不禁泛起狐疑,祁宇晚上回来都说刚刚下班,魏明却说祁宇白天只在公司待一会,那么下午的时间他去哪了?
郁涵害怕自己的身份被拆穿,她慌慌张张的从医院回来打车直接去了郊区。
这条路路她没走过几次,当时姐姐的遗嘱上注明这座房子是管家的财产,是她最好回忆的地方!这本是打算毕业之后跟管家结婚用的,但是机缘巧合,郁梦被祁震强占之后就再也没回到过这里。
所以房间内还留着郁梦的巨幅照片,那是在上学的时候管家布置的背景墙。
郁涵走到楼下的时候,发现楼门口停着一辆警车,她心里燃起不祥的预感,一步步的走上楼梯。
当她看见房门虚掩,锁被打破的时候,心里凉了半截。
一定是管家出事了,要不然这座房子不可能是这样!
郁涵跌跌撞撞的迅速下楼,然后打车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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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松买回日用品的时候,祁宇正好在病房里,哥俩交换了一个神色证明一切无恙之后,各自坐在沙发上看书或者看着手机,祁震看着面前的两个儿子,又看了看别过头去的余伟芬,轻轻的咳了一声然后对着沙发的位置说:“你们俩过来!”
祁松跟祁宇走到祁震的病床前,祁震看着他们俩,突然想起年轻的自己,桀骜不驯还带着一点的幼稚与自负。
“你们俩现在马上去找郁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就是郁梦的妹妹,管家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让我更改了遗嘱的名字,将名下全额的财产都无条件的赠与郁涵,我想,她跟管家是一丘之貉!而且,割腕的那天看见她在公馆里面,但是后来我醒来的时候就是在医院了!”
祁松知道父亲的情况跟自己的是一模一样,他低头沉思:“是致幻剂!服用之后会产生幻觉作出一些自己的不知道的事情来!尤其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的明显!”
“郁涵。。。。。不会的吧!”祁宇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他身影一震扶住床边的栏杆,“她那温婉娴静的性子,断断是做不出这些事情的!”
“所以你们去查查看,毕竟郁涵肚子里面还怀着祁家的骨肉,而且我已经做了授权,孩子出生后将祁宇公司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自动转到那个孩子的名下,现在想想,当初的决定是太仓促了!”
“百分之四十?。。。。”祁松吃惊的看着祁震,嘴角带着一丝冷嘲,“还真是大手笔!”
这时祁宇的电话响起,是公安局。
电话里面警察说管家要见他!
“爸,大妈,管家说要见我!”祁宇挂断电话若有所思的看着祁松,嘟嚷着:“见我干嘛,我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别去!”祁震慌张的喊出声,“祁宇,管家现在是穷途末路,他很有可能会混淆视听给你造成困扰,尤其是现在的局面,他左右了你的想法之后会再次展开自己的报复,千万不要沦为他的复仇工具!”
“爸,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不懂?”祁宇皱着眉看着激动的祁震,“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瞒着我?”
“我。。。。”祁震第一次说话支吾,他不敢去看祁宇的眼睛,只能别过脸看着洁白的墙壁,“我只是告诫你而已!”
如果祁震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的话,祁宇不觉得事情古怪,但是看他这么激动的样子,势必要去一趟一探究竟!余伟芬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说随他去吧!
祁宇离开医院之后,孟媛带着保温饭盒来到医院将孟妈妈一早就熬好的鸡汤带过来。
孟媛走进病房发现祁震也在的时候,觉得十分的尴尬!但是几秒钟之后孟媛还是换上了热情的微笑坐到了余伟芬旁边,“妈,我妈熬的鸡汤,对恢复元气有帮助!”
说完立即拿出汤勺盛好,顺便还盛了一碗放到了祁震面前,“爸,您喝些汤!”
这一句‘爸’让祁震觉得非常吃惊,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孟媛,眼里满是悔恨与酸楚,孟媛对于他来说曾是致命的罂粟,但是此时此刻,她的礼貌谦恭都在说明她是他儿媳妇的事实。
祁震脸上僵硬的表情渐渐缓和,他看了一眼余伟芬之后说:“孟媛,等我跟芬芬出院了,要去你家亲自登门拜访,把你们的婚事敲定!”
孟媛看着祁松,相视而笑。
孟媛的手机传来滴滴的短信声,那久违的名字躺在发信人的位置,“下午可以一起喝杯咖啡吗?我要回澳洲了!沈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