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经自顾自仰起了脖子,酒从杯子里消失了一大截。
缪可言见他这样,唇角也只能凑向自己的杯子。
动作刚到一半,吕锦程立刻转过身,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发力,自上而下地噙住了她的樱唇。
她星眸半闭,像往常一样,双手乖巧环向男人脖颈。
可下一秒,像是感受到了什么。
她瞪大了眼睛。
原来原来是这么喝的!入口度数要明显烈出不少,液体一点一点渡过来,起初暖暖的,尾部带着冰。
咕嘟。
一口烈酒被融化放慢,足足喝了几十秒,恨不得把那瓶威士忌也拉长成唇边的细线银丝。
再次和吕总拉开距离,缪可言捂住胸口直喘粗气,觉得自己同样要化了。
“好不好喝,还要不要?”
男人挑了挑眉毛,对着她促狭的笑。
“不要,太辣了。”
缪可言吐了吐舌头,双手在面前扇啊扇,仿佛能够这样去掉心尖尖上的灼热。
“我还是喝自己的吧。”
发现没有用,她端起自己的酒杯,低头抿上一小口。
“你们那个节目,练得怎么样了?”
“还行?我就是跟着玩玩。”
“加油哦,到时候我给伱报幕,肯定把你夸得漂漂亮亮的。”
缪可言换了个姿势坐在沙发里,她将双腿盘起,方便男人在小腹附近随意动作。
“哦?是吗?”
吕锦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眨了眨眼睛。
“只有你给我报幕吗?”
“这个啊倒也不是。”
缪可言像是泄了气,身子前倾,再次抓起桌上的酒杯。
“不说这个了,干杯!”
又是一大口下去,几乎见底。
“只有你吗?”
“还有,钟瑞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