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憋得太久,积攒许久的精液一股一股不断射出,程晚的小腹逐渐被射得鼓胀起来,肉穴从里到外被填得满满当当。
性器抽离,没有粗长的肉棍堵着,小穴压根含不住满溢的精液。白浊的稠精从嗡动着的糜红肉缝里淌出来,一泡一泡地落入池水中,飘满清澈的汤泉。
梁屿琛看得喘息愈渐粗重,鸡巴不免又硬起来,龟头昂扬翘起。可怀里的女人此时已意识不清,梁屿琛怜惜地吻她额头,将她拦腰抱出温泉。
床铺湿得一塌糊涂,客房服务无人接听,梁屿琛从程晚浴衣口袋里找到房卡,用被子将她裹紧,抱出房间。
深夜的长廊寂静空荡,却不料,转角处倏然碰上不速之客。
濮云川靠在墙边,清瘦挺拔的身躯此刻却弓着,脊背微驼。
指尖夹一根烟,月色并不昏暗,可从猩红火光中蔓延的白烟,遮挡大半张脸。
梁屿琛立刻将程晚挡得严实,蹙眉,语气不善:“濮先生,这么巧。”
濮云川闻言,嗤笑一声,眼神轻飘飘地扫过去:“梁先生,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梁屿琛并不回答,面孔骤冷。
“可惜,”濮云川忽然流露几分哀伤,“我还挺喜欢程晚的。”
梁屿琛眼神一黯,周身散发戾气:“从此刻开始,请断了你的念想。”
濮云川顿了顿,修长的指尖将烟递至唇边,深吸一口后,云淡风轻道:“抱歉,情感无法控制。”
烟雾缭绕着弥漫,他的脸隐在后面,神色看不分明。
梁屿琛压下心中烦躁,不再与他废话,从他身边径直掠过。
“但还是祝福你们,”濮云川却莫名笑了,嗓音略带几分阴沉,“天长地久,生死不离。”
程晚在沉睡中微动指尖。
宿醉与性爱的冲击将她彻底击溃,身体想要醒来,可大脑依旧昏沉。
连眼睛都无法睁开,但隐约感觉有一丝光亮。
更明显的触感落在她的后颈。
湿润的、温热的、绵密的几个吻。
“程晚,你醒了?”朦胧模糊之中,耳边是男人喑哑,又略带亢奋的声音。
不知为何,她一瞬间有些慌张,手臂轻晃,小腿一蹬。
干燥的手掌缓缓探入她的腿间,她才恍然惊觉,身上没有穿睡衣,此刻自己是赤裸的。
探入的手指挑开她嫩滑的肉缝,捏住阴核,轻轻揉搓。
程晚呼吸愈渐急促,却依旧无法动弹,只剩密密麻麻的快慰从小腹迅速腾起,蔓延至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