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来包扎吧,你那是要玩死自己吧?伤口不是这么处理的。”她没好气地道。
“你确定?”他眸光幽暗,若有深意地问。
杜若儿奇怪地看着他,恼道:“你什么意思,当我稀罕看你那鸡胸肉呢?再说不给你包扎了!”
杜若儿烧了点开水来,放凉了给他冲洗了下,然后拿干净的布沾湿给他伤口擦干净了,一点点的湿润干燥粘在一起的布条,小心翼翼地揭开。
男人眸光流转,凤目微微眯起,垂眸打量着杜若儿。
少女正低头认真地上着药,鹅蛋脸,瘦的下巴尖尖,杏核眼儿黑白分明,眉目秀丽,只因着吃得不好,身形有些瘦弱。
她低垂的发丝落在身上,微微有些发痒,鼻间传来她身上淡淡的少女幽香,莫名有些撩人心弦。
终于,缠布条时衣服掀开,她终于看到了伤口右侧一个奇怪的黑色图像。
“这是什么啊?是胎记吗?”杜若儿好奇地看去,那东西好像是朵花的样子,又或者像个奇怪的脸。
“你说是胎记就是胎记吧。”
看她一脸好奇的样子,难道他真的想多了?
“这话怎么说的,莫名其妙。”
杜若儿低头开始缠布条,男人整个胸膛顿时便暴露在她眼前,缠着缠着,杜若儿忽然意外地发现他居然有肌肉。
胸肌微露,腹肌八块,往下延伸居然能看到鱼人线,宽肩窄腰,肌理匀称,莫名有些性感。
我去,这不是传说中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极品男人吗?
这妖孽长得这么俊美,居然还有副好身材,还特么还让让不让人活了?
看他慢条斯理地把衣襟系好,双腿搭在一起,一只手搭在下颌,神色慵懒地瞧着她,似笑非笑的,那样子真个勾人,让她血直往脸上涌,红的滴血,恨不得分分钟扑上去——
呸呸呸,想什么呢,杜若儿一巴掌拍在自己脑袋,让你花痴!
不行,这个男人很危险,必须赶走他!
“怎么了?”勾唇,小东西,眼睛都快粘他身上了,这反应真是有趣。
“打蚊子!”杜若儿咬牙起身,莫名有些羞恼,抬脚进厨房去了。
花痴你妹啊!
蚊子?哪里有?这借口可真够烂的,萧景瑄差点笑出声来,好有趣的丫头……
她抬脚匆匆进了厨房,在灶下重新添了火,把小米淘了,南瓜洗干净去皮切开去子,剁成小块儿,扔进锅里,这时节刚好能吃了,只不过不怎么甜。
灶下添了火,放了点碎木头点上,杜衡把兔子处理好了,去园子里里摘点蒜苗和葱、青菜过来,把兔肉拿进厨房剁了,留了一部分下次吃。
翻了翻油罐子,只剩一点儿油了,没办法干脆炼点油。
兔子本身就没什么油水,炼了点儿油放在罐子里备用着,把香葱,姜块丢下去爆香,再把兔肉倒入炒香。
一会儿倒入凉水,放入各种调料,八角盐酱油,盖上锅盖大火转小火炖。
不一会儿,就有股肉香味慢慢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好香啊。”杜衡流着口水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不一会儿兔肉放了点儿青蒜翻炒一下起锅了,杜衡想伸手捏,杜若儿瞪了他一眼,“洗手,待会儿拿筷子吃!”
杜若儿把青菜炒了,见他还坐在树下,懒洋洋地闭目养神,跟大爷似的,虽说不指望他干啥,但摆正态度行吗?
他们家又不欠他的!
正好小米南瓜粥也好了,杜若儿起锅拿了三个粗瓷碗盛了出来,端到堂屋饭桌上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