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赫巴?谁啊?玩音乐的?”
“白楚峰你说什么?赫巴就是赫颜的亲弟弟,长老的次子,但我不太相信。”
“……这个有什么不能相信,赫颜回来威胁到赫巴的地位,如果能羞辱对手喜欢的人,必然对赫颜造成极大打击,之后对付思想烦乱的赫颜都变得简单很多。”白楚峰想了想后说道。
“赫巴在这里是个出了名的仁德少年,通达儒学汉礼,并且武力过人,武略兼备,是整个上谷赫氏上位者的未来寄望,就算赫颜是长子,但论头脑他比不上赫巴,论勇武也许也及不上赫巴,那他何必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赫兰玉对赫巴与赫颜进行了分析说。
“夫人,小诗没有说谎,我肯定那就是赫二少爷。”小诗惶惶恐恐地说到。
“不一定是政敌嘛,这也就叫兄弟同心,连爱的人都是同一个,情敌的战争中赫巴先下手为强而已。”白楚峰想了想后又说道。
“那个晚上你看清楚了吗?你认识赫巴吗?你什么都看不清楚,什么都认不出,你现在凭什么这么肯定是赫巴,因为相信你的小情人是吧?”
“这个……我只是推理……”
“公子、夫人,小诗可以证明。”
之间小诗从腰际见拿出了一块半月状得银器,而银器边上的孔上还系着根锦绳。
“这是小诗挣扎的时候从赫巴身上扯下来的。”
赫兰玉拿在手上仔细观察,而白楚峰看了看就说:“不过这块银器没有刻有谁的名字,也没有特别标记,说不清楚的,凶手大可以说不是他的,又或者说很早之前在哪里掉了,反正无法充分证明当时的事情。”
白楚峰话一说出,赫兰玉十分奇特地看着他,而小诗的泪珠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干什么呢?”白楚峰奇怪地问道。
“你说这话,是不想给自己申辩吧?”赫兰玉说。
“我只是客观地分析案情而已。”
“可你却伤透了小诗的心了。”
这时候白楚峰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连自己都对小诗的拿出的证据没有信心,小诗能不难过?但自己不过是客观论事而已。
“小诗,不要哭,夫人我不能尽信你,但也不怀疑你。”赫兰玉一边说一边把小诗抱了起来。
面对这个转变白楚峰显得很茫然,然而赫兰玉随后就为白楚峰的茫然作出了解释:“这个银器可能很多人都有,但我的确从赫巴那里见过,他是有一个的;而且那天晚上,长老的几个亲儿子或义子都来到厅上论案,但偏偏赫巴却百般推脱,事情的确有点可疑。”
“有了目标就好办,让我设计一个办法把他套出来……嘿嘿”白楚峰这个时候不断把记忆中侦探电影桥段翻出来。
“你这人的想法还挺多的。”赫兰玉也见识惯了白楚峰的想象力。
“不,不要这样做。”
“为何?”赫兰玉与白楚峰同问。
“小诗当时不说,现在也不想说出去,因为一旦证实赫巴就是当晚的凶手,赫大少爷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找赫巴算账,万一大少爷有什么意外,小诗心里也会很难过。现在说出来只是希望夫人不要误会公子。”
可白楚峰就不是这样想了,你怕赫颜找赫巴算账,你怎么就不担心赫颜找你的恩人算账,那晚差点就被赫颜给灭了,难道自己样子长得善就好欺负。
“小诗为什么不说?那畜生这样对你就该告诉我,我什么都不怕,我赫颜一定为你从那畜生里讨回个公道……必须要讨回一个公道。”
突如其来的赫颜已经闯进屋内,从赫兰玉那里抢过小诗追问着,叫赫兰玉和白楚峰完全对此不知所措。
然后小诗却低头落泪,久久不哼一句话,只是一直不断地摇头。
“唔……”赫颜低沉地呼出一阵闷气后便径直离开,随后说了一句:“我这就去找那畜生。”赫颜夺过小诗手上的银器便转身离开。
无暇多想为何赫颜会出现在这里,赫兰玉与白楚峰首先必须追上去,因为小诗比他俩更先一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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