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声,乌啼怜,一掸龙诞香,霍乱伊人心床。殊不知是香断在了心床,还是心床含了挥不去的香。
“放开我!”凌乱微弱的叫声,只限于男人的怀抱中,闻着一股特别的淡香,曲婵被禁锢在了傅修的怀里。
他沉默无语,任凭曲婵由于手受了伤力度不大的发泄。
傅修抱着她走出了句莲宫,他的力气似乎很大,抱着她,毫无压力。他抱她的力度不重,可曲婵却毫无挣脱的余地。
漆黑的皇宫小道,有些提着灯笼的宫人奔来震惊的眼神,尤其是刚刚走出句莲宫时,句莲宫里的宫女更是吓得只知道跪地磕头。
“放我下来,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她奋力挣扎,却屡屡得不到回应,鼻子碰到傅修的胸前,不争气的被他身上的香味闻的有些失了神。
“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会害死我的!”
“安静点。”终于,傅修淡淡的说一句,却没有停下脚步,脚底生风,清波微步。
“这是你逼我的!”见傅修丝毫不理会,曲婵心里急躁,低下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往他的金龙黑袍袖子上一口咬了下去。
傅修蹙眉,却没有停下脚步,任她咬着。
“你这么粗暴的性子,实在少见,不过…挺合朕胃口。”他薄唇轻启,又继续说,“这是雪筋
蚕丝做的袍子,一般的力道是咬不坏的,喜欢咬就咬吧,别咬坏了牙。”
“你!禽兽!”她低吼了出来,傅修的脚步戛然而止。。
“你叫朕什么?”他低首看她,惊才风逸,离的那么近,放大数倍的惑颜,晰无比的绽放出君临天下的独一性的容貌。
犹如遮清月的天空,贯穿宝座的月牙金樽,他是那样真实,又飘渺的存在于曲婵面前。
“好话不说第二遍。”他突然不走,曲婵反倒有些没了底气,说话声音轻了几分。
“你说朕是禽兽,朕想听听,你对禽兽这两个字的定义。”
“变态。”曲婵憋不住嘴。
“又换了?你给朕这么别致的称呼,是不是在暗示朕什么?”他眉眼微挑,扯出几分挑逗之意。
“暗示你姥姥!放开我,听见没,会被人看到的!你害的我还不够惨吗!”月光下,曲婵的皮肤通透光洁,钟灵毓秀,生气的模样,不但没有减分,反而增了性格迥异的独特之处。
“朕若是想害你,又何必带你离开。”傅修的眼神,从容不迫。“既然你不想被人看见,那就去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话风一般的落下,脚步如神龙走步,轻转凌空,一下子抱着曲婵飞行到了空中,空踩高处,俯视宏丽建筑。飞行时近时远的金瓦琉璃顶,游闪万花从,这是梦中才有的景象。
“现在还要不要朕放开你。”簌风呼呼刮吹耳畔,灵魂在失重中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