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亲自为她抹去眼泪,随即,他抱着她上了陆地。
重新站在黄土地上,却是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放开我,把你的脏手拿开!”离开地平线太久,你会忘记了它原来的高度。曲婵麻木了一瞬间的神经逐渐复苏了过来。。
回到陆地,她看到了抱着宠物貂的伞语钦,看到站在前面的众宫女得瑟的眼神。最让她心冷的,是抱着自己的男人,他拥有有力的胳膊,有着独霸天下的最高权力,可他却滥杀无辜,冷漠如冰,曲婵有一种当了他帮凶的痛心感!
“放开!”她扭动四肢,呛如火焰,拼命想要离开傅修的怀抱。她没有发现。。。。在傅修的一只手掌上,缠了很多细薄的白色绷带,绷带下有一道不为人知的伤口,伤口遭到曲婵的碰触,傅修眸光微皱。
曲婵怨恨的挣扎,成功的惹怒了这个至高无上的男人。
她被他不留情的摔在硬朗的黄土地上,背部一痛,他冰若的眼神,如沙漠中的海市蜃楼,参谋不透,好像是在给予她一个教训。。。
“把她身上的衣服,立刻给朕扒下来!”傅修毫无柔情的冷视曲婵身上那件男人的衣服,他的眼神简直是冷到了冰点,好像与那件衣服有仇一般。
立即有宫女上去,将曲婵的衣服扒了下来,她身上只着了一件内衣,宫女给她脱衣服的时候很用力,还抓红了她的皮肤,她被压在地上,弃如敝履。。
抱着宠物貂的伞语钦,狠笑的看着曲婵被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然后衣服被扒。她美指涂着艳丽的枚红色丹寇,抚摸着怀里的貂,胜筹在握。。
“找个宫女,衣服脱下来,给她穿。”傅修又道,他只不过冷瞟了曲婵扒下来的男人衣服一眼,伞语钦就立即上前,抚着怀里尖嘴老鼠模样的貂,阴险笑道,“果脯,还不快把那衣服丢下去,然后找个宫女把衣服脱下来,给这个罪奴穿上,省得给皇上丢人。”
伞语钦说完一句,又嘲弄的看向曲婵,语句诡谲,“曲秀女,这沐子儒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你不仅跟御药房的萧御医书信往来,暗自私通。现在还你敢穿沐子儒的衣服,是不想要命了?”
伞语钦直接称沐王爷为沐子儒,而且口气轻浮,好像完全不把这个人放在眼里。
果脯将曲婵脱下来的衣服扔进了洞穴下面的兽室,随后机关启动,地面上移动的地皮重新合上,兽室不见了,连同那个可怜的男随从,死在了可怕的猛兽之口。。。
地面重新合并,一片广阔黄土地,这是一个显赫的大猎场,当地面合上,一切恢复原来,谁也猜不到,这地下面,有个恐怖的兽室。
眼铮铮看着那个随从死在了地底下的兽室,又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无能为力。
是她不好,都是她害了沐子儒身边的亲信,曲婵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茶米油盐酱醋都打翻了也描绘不出她的心情。。
本就面临低潮,又听伞语钦这样的讽刺,曲婵冷冷的翘起眉头,只穿一件单薄的内衣,比不上伞语钦的华衣华裙。她只是秀女,身份卑微,也比不上伞语钦的皇贵妃尊贵身份。
可是她就是慢慢的站起来了,幽若秋风里的一盏垂危不息的火苗,她站直了身体跟伞语钦平视,毫不示弱。
“你将我关入冰窖,又推入兽室,呵呵。。你现在来跟我说,我是不想要命了?是,我是想活下去的。可是,请问你,你又何曾真的给过我活的机会!”
她这番话,几乎是从喉咙里吼出来的,笑声凄苦,对着傅修,也对着伞语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