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添一句:
“廖功要是忙,还有他那些兄弟们呢?”
边说边挠头,认真的开始考虑。
商系舟哪管那么多,生怕她真的去找廖功去了,什么也没想,就往圈套里跳:
“三哥陪你!”
“给。”严婉儿立即将酒盅递到他手上来了。
“……”
商系舟默默喝下。
“三哥,咱们来玩个游戏吧。”酒盅又递过来了,“我来问你一个问题,要是方便说,你就说。不方便,你就自罚一杯。”
按道理说,这个游戏是有巨大漏洞的。
输赢都是他遭罪受苦。
可他不想让严婉儿喝酒,便装作没看见这个漏洞,答应参加游戏了。
“好。”
严婉儿笑得奸诈:“三哥,那坛桂花酿,你是不是打算拿来当新婚夜的喜酒?”
喜酒。
啪的一下。
商系舟听到这个词,手上的酒盅没拿稳,摔碎了。
密密匝匝的红晕血丝一般爬上他的耳垂,耳根后是一片晚霞的粉嫩,克制不住的,红了又红。
他反应很大的站起来,站起来又不自在,手脚无措不知道该放哪,又是去捡碎瓷片,被划伤个小口,又是去拿酒壶,然后手慌乱的捏住充血的耳垂。
耳垂透着气急败坏的红。
他语气软绵绵的斥责:“胡说!”
对上严婉儿笑意吟吟的眼睛,眼神别扭的转到其他地方:
“……那么有意义的酒,当然是留着有大用的。”
虽然他真的是那样想的。
但是他不能让阿碗猜到他的想法,太丢人了,他在很久之前,还没确定关系,就下定了这样的决心。
说是这样说,想是这样想。
商系舟还是老实的自罚了一杯酒。
“那三哥,你有没有瞒着不能告诉我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