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的人身体一僵,愣了几秒,放下手中之笔,回转身体,害羞道:“玹儿都听到了?”
“嗯。”神女幽深的眸光注视着她,柔声道:“闭上眼睛。”
延郁乖乖闭上眼睛,不知神女要做什么,忽然一抹柔软覆上她的唇,那微凉的柔软轻轻触碰着她,渐渐加深力道,吸吮着她的唇瓣,那柔美的唇瓣轻车熟路,毫不费力地打开了她的皓齿,一抹清香的舌尖缓缓探入,轻易的寻到了她的舌尖。延郁心中一阵悸动,只感头晕目眩,全身瘫软,双手攀上神女的脖颈,动情的回应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春意,延郁一边喘息着,一边伸手去解神女的衣衫。
玹儿已经好些天没这么主动了,今天这般动情却是为何?
她才刚解开一粒扣子,神女突然抓住她的手,缓缓分开与她亲吻的唇,亦是轻轻喘息着,问道:“延郁还想要更多么?”
“嗯。”沙哑的嗓子,满眼渴望。
“先把这画作完。”神女轻轻放开抱着她的手,迷醉的眸子带着一抹清冷,不容商量,说完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一个绝美的背影在延郁眼里回荡。
延郁简直快要哭了,她极力地忍耐着,颤抖地拿起桌上的笔,心情悲痛。为什么要让玹儿画牡丹?
这幅牡丹在她的痛恨下画就的,花瓣有些变形,色泽有些朦胧,似乎是后印象画派,梵高的风格。
她清理了书桌,仔细地洗了手,回到卧室的时候,神女已躺在床上,似已入睡,她怀着躁动不安的心,轻轻走过去,脱了身上衣服,钻进被中,良久,神女仍是不动。
不忍心扰了她的睡眠,延郁只好平躺在她身旁,半晌,神女轻轻转过身来,看向枕边人儿。
延郁嫣然一笑,伸手就要去抱神女,神女将她轻轻按住,道:“延郁,方才我想了一件事。”
“什么事?”
“等锦牧回来了,我们去一趟司幽宫。”
“为了少仪?”
“是的,也为锦牧。”神女回道。
“好!”
良久,神女定定地看着延郁,突然说道:“延郁,你的眼睛确实很美!”
“哦,玹儿,你先前答应我的事呢?”延郁羞然一笑道。
“什么事?”
“就是那牡丹已经画完了。”
“哦?那我去赏阅一番,看看我二人合画的牡丹是什么样。”神女说着就要起身,却听延郁一声呜咽,满是委屈和忧伤·····
锦牧是大年初五回来的,她算好了少仪生理期的日子,当天下午回到了菩提苑,带回了那颗益母仙草,当夜留宿在了菩提苑。
第二日原本准备将那益母仙草熬药,正在厨房忙活间,忽听院门门铃响了。她正自奇怪,谁会来拜访玹儿和延郁呢?走到窗户瞄了一眼,竟是少仪!
她心里一惊,不知怎么,有些不敢见她,急忙跑到楼上,喊了正在作画的延郁道:“少仪来了,别说我在这里。”
“为什么?”延郁心感奇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