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和这画卷上的人不怎么像啊!&rdo;
谢狸将男子脸上血污擦净,露出一张白净硬朗的脸庞,随意道:&ldo;这画卷是小孩子画的,画的不像他本人而已。况且…&rdo;谢狸睨着左斐然,眼神鄙视,&ldo;我找了他两年,跟踪他三个月,你现在说我找错人是想说我傻吗?!&rdo;
左斐然被谢狸训的一愣一愣的,不情愿的收好画卷,&ldo;那你为什么找这人?&rdo;
&ldo;为什么?&rdo;谢狸嘴角勾了勾,笑容邪肆,她将男子额上碎发捋开,轻佻道:&ldo;因为他是一个宝贝。&rdo;
&ldo;什么宝贝?&rdo;
&ldo;能让我心想事成的宝贝。&rdo;
左斐然不解道:&ldo;可他昨夜入谢府欲盗你谢家兵符。&rdo;
&ldo;他不是没偷着吗。&rdo;谢狸一边给男子喂水,一边睨着左斐然,不屑道:&ldo;你知道他是谁吗?&rdo;
&ldo;不知道。&rdo;左斐然乖巧的摇了摇头。
谢狸低头,将男子嘴角的水渍擦掉,轻道:&ldo;他是尚弈,皇帝尚真的第十三个儿子,如今,在长安城风头正盛。&rdo;
&ldo;哦。&rdo;左斐然点头,&ldo;尚十三,我听过他的事迹。&rdo;
谢狸叹口气,见他并未领会到其中的意思,只好直白道:&ldo;所以,现在暗中一定有人在寻他,我们得小心点。还有,&rdo;谢狸看了眼昏迷的尚弈,&ldo;他现在伤的重,需要一些药材,你去置办,同时将一些我们后续需要的东西置办好。我先赶路,你东西置办好后,直接来找我。&rdo;
&ldo;好。&rdo;左斐然转身撩开车帘出去,谢狸眼前迤逦的红色一闪而过,便再见不着他的人影。
真的是骚包啊!就不知道换身衣服。
同一时刻内,谢府,谢靳年睁开双眼,窗幔被风吹开,栀子花的香味透了进来。
屋内很安静,他身子酸软疼痛,意识不怎么清醒。
一截雪白的皓腕伸入床慢,床幔被掀开,露出胡倩儿清秀温婉的脸庞,&ldo;将军,你醒了,可有什么不适。&rdo;
谢靳年支起身体,在床上缓了一阵子,方才起身离开。
&ldo;将军,你去哪?&rdo;胡倩儿回身看着谢靳年的背影,面色冷凝。
谢靳年回头看她一眼,双眼毫无温度。他转身欲走,想到什么,沉声道:&ldo;你不应当出现在这的,去伺候小姐。&rdo;
小姐?倩儿咬牙,低道:&ldo;小姐离家三年,将军难道忘了吗?还有昨日,小姐的屋子已经毁……&rdo;冷厉的风袭来,她身子一痛,已重重摔在床脚处。
她缓了会,抬头看去,已不见了谢靳年身影。
赵启听到动静赶来,见着狼狈的倩儿,静默了一会方才上前将她扶起,&ldo;以后莫要再说些胡话了,将军不爱听,你又不是不知道……。&rdo;
&ldo;阿狸走了三年,有什么不可说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