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蹊笑笑,没说话,回头看了眼吧台的方向,又看着他说:“这不像你是你说的话。”
张廷尉可谓舍得下面子,最后才说:“哥,你手里的股份,你开个价,只要弟弟我能办到的,我绝无二话。”
他眼睛赤红,有种不正常的疯狂。
李成蹊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妈的意思?”
张廷尉笑起来说:“咱们兄弟的事,和其他人没关系。”
李成蹊问:“你外公手里有股份,为什么不让你外公授权?”
张廷尉问:“哥哥是不愿意?”
李成蹊:“这是我爸给我唯一的东西了,我以后都不会出手。”
张廷尉争辩:“这是你讲私情的时候吗?敦金都快保不住了,一旦不姓李,和你就没关系了,你就看着李家的东西成别人的?”
李成蹊问:“我提醒过你妈妈,她非要走富贵险棋的路,输了就要认。”
张廷尉恨的几乎呲眉怒目,问:“说过来说过去,你就是舍不得,是不是?”
李成蹊提醒:“你这是为难我,和吴忠和解未必没有可能,敦金地产你们就是拿下,也没有多大发挥的空间,何必不卖了它?”
张廷尉冷笑:“你以为张狂几句,就能指点集团经营了两年的计划?”
李成蹊不说话,他就是看张廷尉能急到什么程度。
张廷尉口不择言:“你不过是娶了个好老婆,有个好丈人,就觉得自己腰杆硬了。”
李成蹊问:“你这是来泄愤了,还是来请我喝酒的?”
张廷尉:“我不过是提醒你一句,别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是姓李还是姓陈。”
他一杯一杯的喝,嘴里说话不不净。
李成蹊起身说:“你要是就这个耐心,那我就不陪你喝了。”
张廷尉仰躺在沙发上,鄙夷的看他,嘴里说:“连自己是谁生的都不知道的孽种,得了势就想耀武扬威。”
舞台上有个烟嗓的女歌手正在唱歌,全场跟着和,李成蹊却听见了。
他转身回头看着他问:“把你说的话,再说一遍。”
张廷尉不惧他,但是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
李成蹊提着他领口重复:“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张廷尉用力挣扎开,一脚踢在酒桌上,将酒瓶踢在地上,周围的人都注视着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