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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一、提议把序言中的&ldo;中华人民共和国飞机于1971年9月13日2时左右进入蒙古人民共和国国境&rdo;改为&ldo;中国民航飞机由于迷失方向误入蒙古国境&rdo;。

二、针对纪要第一条在记述飞机残骸时,只讲有中国国旗和256号机尾,而不讲标有&ldo;中国民航&rdo;字样的机翼,应标明机翼上有&ldo;民航&rdo;二字。

三、针对纪要第七条记叙死者遗物,得出&ldo;失事飞机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人员使用的&rdo;和&ldo;死者都是军事人员&rdo;的结论,提议改为&ldo;这架中国民航256号飞机载有中国军事人员,也载有非军事人员&rdo;。

对于蒙方提交的《安葬纪要》提议将序言部分改为:在蒙古人民共和国政府和有关部门的友好帮助下,中国民航256号飞机失事遇难的九名人员(八男一女)遗体按下述方式安葬,然后写明在何时何地和如何安葬。

大使发言后,蒙方建议休会10分钟。然而以后蒙方却迟迟不来复会。大使利用这个时间习惯地打开收音机,此时外电报道,中国关闭了所有机场,禁止所有飞机起飞。他马上联想到这一惊人的新闻很可能与这架失事飞机有关,这更让他感到问题的严重和复杂。这时沈庆沂发现,蒙方人员匆匆往邮电局跑,很可能是急于向上级请示。许大使考虑形势紧迫,此地不宜久留,要尽快回使馆向国内汇报情况。他让孙一先通告蒙方,鉴于我国国庆22周年临近,大使要在今天赶回乌兰巴托主持馆务,建议双方回乌兰巴托后继续会谈。

在蒙方要求下,上午10时15分继续复会。桑加上校对许大使提出的修改意见逐条驳回。他认为没有证据表明中国飞机是由于迷失方向误入蒙古国境的,&ldo;因为死者都穿军装,并带有枪支&rdo;,我方坚持飞机上那个女性是非军人,现场还有她一双白皮鞋。而且&ldo;文革&rdo;期间,我国民航均由空军管理(蒙古民航也是由空军管理),不能以军人驾机就片面认为是军用飞机。由于双方立场不同,唇枪舌剑非常紧张,谈判陷入僵局。谈判在温都尔汗进行了五轮,但最终没有达成一致意见。最后蒙方不顾中方坚决反对,单方签定了《现场调查纪要》和《安葬纪要》。一场夜以继日的紧张谈判不欢而散。这时中国使馆打来长途,让许大使速返乌市,想必国内急于得到飞机失事的情况。下午6时,双方悻悻登机返回乌兰巴托。

事后回想起来,蒙方强调&ldo;军用&rdo;二字不是没有道理的。但由于当时国内没有讲明飞机性质和其他更多情况,只是告知飞机因迷失方向误入蒙古领空,驻外机构必须按上级指示和口径办事;同时蒙方一再强调飞机是&ldo;在没有外来影响下,由于自身不明原因坠毁&rdo;,似乎在有意躲闪什么。加之不久前,苏联以间谍侦察为名,在某军事敏感区上空将一架他国民航客机击落,这就加重了我方对飞机坠毁原因的怀疑,在实地勘察中也偏重这方面调查;关于飞机上的&ldo;黑匣子&rdo;(驾驶员座舱语音记录器)我们没有提出索要,这是非常遗憾的。我使馆人员当时没有这方面常识,国内也没有这方面的要求。据航空专家讲,三叉戟&ldo;1e型&rdo;已装有&ldo;黑匣子&rdo;,这使对飞机失事的调查缺少了许多宝贵资料。其实早在许大使到达失事现场之前,&ldo;黑匣子&rdo;和飞机上的一个发动机已被苏联人取走了。就在许大使离开现场不久,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克格勃)又来到坠机现场,挖开墓穴,割下林彪和叶群的头颅,架起大锅煮烫去皮后带回莫斯科(苏联保存有林彪1938‐1941年在莫斯科治病的详细病历)。

回到乌兰巴托后,许大使立即向外交部做了汇报,根据国内指示就尸体和遗物索要工作继续与蒙方交涉。中方急切的态度引起了蒙方的疑心,蒙方要求中方提供死者的姓名和身份。为了防止蒙方要价,许大使奉命停止了外交交涉,并派孙一先带着有关资料返回国内汇报。

我的姥爷孙继述

小时候,姥爷在我的记忆中很遥远。我在南国广州,对远在东北沈阳的姥爷只有一个浅浅的印象。在我儿时的记忆里,父母很少提及他,只知道沈阳的姥爷生活低调,长期赋闲在家,但有知识,手很巧。20世纪50年代末,国家经济和科技尚不发达,姥爷给我们寄来了自己制作的矿石收音机。那用硬纸板压出的弧形机壳,用红色电线做出的刻度盘,犹如一件工艺品,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着实让我们这些外孙们惊诧不已且爱不释手。到了60年代,姥爷又给我们寄来了用塑料肥皂盒做的半导体收音机。1968年我参军入伍,正值文化大革命,按部队规定,战士是不允许使用半导体收音机的。可是我太喜欢了,于是,我采取瞒天过海之术瞒过连长的检查,将这个冒充&ldo;肥皂盒&rdo;的半导体收音机带到了连队。尽管当时不便使用,但它却在我的行囊中伴随了我的军旅全程。

长大了,我逐渐对姥爷有所了解。记得是1979年3月上旬,我恰从广州回京探亲。父亲刚刚解除审查回家的第四天,有人来访,我去开门。见门口站着一位身着军装、略显福态、慈眉善目的老人,旁边还有位清瘦的女同志。他们用浓重的东北口音问到:&ldo;这是孙辛女儿家吗?你是孙辛什么人?&rdo;谁是孙辛?我一时愕然!后来我得知来访者是军委炮兵副司令高存信伯伯和夫人白竟凡阿姨。他们不仅是父亲在冀中军区的老上级,也是延安时期与姥爷同在&ldo;东干队&rdo;的领导。从那时起,我知道了姥爷曾经使用过两个名字,参加革命前叫孙继述,参加革命后叫孙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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