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澄愣了愣,随即回答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跑过去?人都表白了,你以为还能继续做兄弟?你再缺心眼点吧!!”
明澄说:“不是。我们现在是恋人。”
“草!”明清池嘀咕着:“我可真为邢月感到悲哀。”
明澄:“?”
默了几秒,明清池又说:“邢月在你旁边?能听见我说话?”
“嗯。”
“行。邢月啊,小六我就交给你了,凡事别着急啊,他打起人来还挺疼的。”
邢月:“……嗯。”
果然,明清池永远不可能有什么正形。
而且,他看起来很像是那样的人吗?
邢月不自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觉自己脸上并没有哪里长得很像色。狼。
不过,邢月还是低估了心爱之人这四个字的诱。惑。
晚上和明澄躺在一张床上,屋里的空调是照着明澄的习惯开的十六度,但他就是浑身燥热。
翻来覆去、覆去翻来。
将睡着了的明澄都翻醒了,他的内心依然那么的燥。
明澄浑身散发着没睡醒的气息,艰难地挣开一只眼睛看了看他,随后立马将眼睛闭上。
“你怎么还不睡,熬夜不好。”
邢月滚过来贴着明澄,伸手抱住他,低低地说:“我觉得明清池说得有理。”
“什么?”明澄下意识将手搭在邢月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上。
“我就在想,以你现在这种头脑模糊的状态跟你打一架,我的胜算到底有多少。”
明澄闻言,忽然清醒。
他看着邢月,一脸严肃:“好好睡觉,别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啊。”
邢月翻身压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说:“就是很喜欢很喜欢你,就是对你想入非非,就是想抱你啊!”
明澄直勾勾地盯着他,双手暗暗揽上他的腰间,带着他着力一滚,对调了上下。
明澄伸出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着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两人其实都没有经验,但这种事情,就是天性里存在的,只要一触碰,便刻意马上熟练。
不过邢月毕竟比明澄琢磨得多些,倒是渐渐占了优势。
气氛是好的气氛,只可惜,他的对象是个极其擅长破坏气氛的人。
明澄这些天虽然没怎么上游戏,但也因为心里太想不开,好几天都没睡个好觉。今天将这些都说开了,他心里不藏事,瞌睡便一下子来了。
而且这本就是睡了一半醒来的,瞌睡自然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