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镇赫又拿了两张照片,一张是南相泰的证件照,一张是树上吊死的男人。
姜权酒伸手收走了前面几张照片和那张南相泰死亡的现场照——她开始反对武镇赫对申允贞几乎是嫌疑人对待的审问。
“武组长。。。”
武镇赫来找申允贞是临时决定的,而姜权酒是主动参与的,她的出现除了有同为女性或许能问出更多的原因之外,还带着确认几段已经久远的录音。
姜权酒没有告诉过武镇赫,如果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话,很可能申允贞不仅不是毛泰久的共犯,反而应该是他们所有案件里较前端的受害者。
申允贞却笑着朝姜权酒摇了摇头:“谢谢,姜Center。”
姜权酒才发现,这个女人的笑容和毛泰久那么像。
“这个人的话。。。”
申允贞拿起南相泰的证件照,认真的看着,其实,把自己送到毛泰久身边的人是南相泰的手下,那天晚上用酒瓶把自己敲晕的是南相泰本人。
在那以后,她还见过南相泰一次。
“可能见过一次。。。大概是婚礼的第二天,在我公公的别墅。”
“这个人,可能有求于我公公吧,对我也很礼貌。”
南相泰是无法出现在她和毛泰久的婚礼上的,所以第二天毛基范叫了南相泰去别墅吃饭,但是没有特意介绍申允贞的身份。
并不是那时候毛基范不喜欢申允贞,而是毛基范不想正式介绍申允贞给南相泰。
南相泰永远都是毛氏家族、成云集团的阴暗面,而申允贞,是毛基范的儿媳,毛泰久的妻子,成云集团的女主人。
武镇赫不信,就像他认为毛泰久是躲在自己会长父亲身后、让南相泰为自己冲锋陷阵的懦夫一样。
“申女士的婚礼,应该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见过一面的人。。。现在都还记得?”
申允贞也不需要武镇赫相信自己,她见他们,只是因为他们的妻子和父亲,也是因为她而死。
或许,加害者总是对受害者家属充满了好奇。
“武组长,或许,你对厌恶的人,也会印象深刻。”
申允贞笑着回答。
武镇赫看得出来,不认识是假,只见过一面也是谎话,厌恶却是真的。
他还想说什么,姜权酒却先发问了:“申女士,你说厌恶。。。南相泰最近骚扰过你?”
申允贞摇头,但没有说话。
“举报中心在五天前接到一通电话,说自己被一名男士骚扰。”姜权酒认真的说,清爽温柔的声线自带着共情别人的能力,让听的人感到对方的诚意和关心:“那通电话,应该是你身边、刚刚引我们到这间房的那位女士拨打的。”
申允贞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只一瞬就消失不见:“善美xi?”
“抱歉,我没听善美说过。”
前一刻还是敬语,后一刻就变换了上位者的姿态直呼其名。
“或者,你们可以和善美谈一谈。”
申允贞送客的姿态已经很明显了。
姜权酒却提到另外几件事:“据说六年前,你的同学曾报警你失踪,后来又因为你回复消息取消了报警。有这回事吗?”
申允贞愣住,显然没想到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对方能查到这么多东西。
她微微坐直身体,双腿依旧是交叠着的,一只手继续放在膝上,一只手却落在身侧。
“六年前,大学的时候。。。或许,是那一次。”申允贞笑着侧头看姜权酒,嘴角的梨涡格外明显:“朋友的生日会,去了才知道是给我介绍男朋友,那时候我已经在和泰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