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还仅仅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随着这份凌天武意融入自身,苏君月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身武意在不断蜕变,变得越发饱满、完整;而那山河武势也随之愈加浑厚、凝实!
感受到自身的变化,苏君月心中可谓又惊又喜!
有道是富贵险中求,更何况就眼下这般境地所谓的险也不过如此,一眼就能瞧个透彻。
这就好比眼前摆放着千万两真金白银,触手可及。
而唯一的难处不过是要在这伸手的同时挨上一顿板子罢了!
虽疼,但若是得了,便尽归囊中!
如此,试问谁人会不动心,又有几人会忍住不伸手呢?
说他苏君月贪得无厌也好,得寸进尺也罢!
本着吃到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这一原则,苏君月当即彻底放开了手脚,强忍着剧痛,开始肆意吸收这饱含凌天之意的浩瀚武意。
不就是疼点、痛点嘛!
想当初本公子连那炼体的苦痛都挺过去了,眼下这小小武意灌体,轻松拿捏!
下一瞬,那熟悉的针扎之感再次袭来,更是于顷刻之间席卷全身。
当即,苏君月疼得龇牙咧嘴,连声痛呼!
“哦吼!疼疼疼!”
然而下一刻,苏君月又感武势增长而心头大喜!
“哈哈!痛快!痛快啊!”
听着苏君月时而因周身剧痛放声大喊,时而又因武意炼化狂喜大笑,夏凌天忽地皱起了眉头。
这小子该不会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有些捉摸不定的夏凌天随即扭头朝李知风等人看了过去,而后不确定地问道:“那小子可是患有脑疾?”
脑疾?
这是在问苏君月脑子是否有病吗?
李知风等人在听到此话之时皆是一愣。
然而有趣的是众人竟是没有立马矢口否认,反而沉默不语,甚至是不约而同地开始思索、回忆起来。
夏凌天见此一幕顿时心中一惊。
不是!怎么都不说话了?
这一个个面露沉思是什么意思?
自己可就是随口一问,难不成这姓苏的小子真的……
如此一来,那自己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
而就在夏凌天心中隐隐生出一丝愧疚之时,就看李知风等人忽然抬起了头齐齐朝他看了过来。
这一瞬间,夏凌天竟是莫名感到了那么一丝的紧张。
只听李知风那一众人等七嘴八舌地说道:“我倒是记得苏君月当年确实蛮疯的,你说会不会真的……”
“柳东阳,你少放屁!彼时我老大那是性子使然,若不是那些人主动上前招惹,我老大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
“那之后呢?后来有着龙明城第一纨绔之称的苏家二少可是没少生出事端吧?”
“千金坊、教坊司、还有那一楼二阁他苏君月那一桩桩一件件的壮举可是脍炙人口啊!”
“花小蜂,你莫不是想说那些世家名门的小娘子也是主动招惹你老大的吧?”
“就苏君月当时的那个名声,可不是什么香饽饽!”
柳东阳、花小蜂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一旁的关修明、唐小塘、李凡生几人听得那叫一个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