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今深居宫中,对朝政之事知之甚少,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宇文化及的话语在空旷的书房中回荡,带着一丝阴冷的味道。虞世基抚摸着颔下长须,阴笑着点了点头,两人彼此心照不宣,一场针对宋霸天新政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翌日早朝,金銮殿上气氛肃穆,宋霸天龙袍加身,端坐龙椅之上,目光炯炯地扫视着下方群臣。他今日心情大好,新政推行以来,成效初显,百姓安居乐业,国库日渐充盈,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盛世王朝正在冉冉升起。
然而,宋霸天的这份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一股暗流正在朝堂之下涌动。
“陛下,臣有本要奏!”太尉宇文化及越众而出,他身着紫色官袍,手持象牙笏板,神色凝重,语气沉痛,“新政推行以来,各地赋税锐减,国库空虚,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宇文化及此言一出,顿时引起轩然大波,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一些原本就对新政心存不满的官员纷纷附和,更有甚者,开始添油加醋,将新政描述成洪水猛兽,仿佛大隋王朝的灭亡近在眼前。
“荒谬!”宋霸天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声怒喝便从群臣中传来。只见魏征手持玉笏,怒目圆睁,直指宇文化及,“太尉此言差矣!新政推行以来,百姓负担减轻,生活改善,纷纷踊跃耕种,商业也日益繁荣,国库收入不减反增,何来国库空虚之说?!”
“魏大人,你休要信口雌黄!”宇文化及冷笑一声,“新政减免赋税,使得国库收入锐减,而那些商贾之流却从中牟取暴利,此消彼长之下,国库岂能不空?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你……”魏征被宇文化及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气得浑身发抖,正欲开口反驳,却被宋霸天抬手制止。
“够了!”宋霸天面色阴沉,目光如刀锋般扫过下方群臣,最终落在了宇文化及身上,语气冰冷,“太尉,你口口声声说国库空虚,可有证据?”
宇文化及早有准备,他从袖中掏出一份奏折,高举过头顶,“陛下,这是臣从户部收集的数据,请陛下过目!”
宋霸天接过奏折,仔细翻阅起来,眉头逐渐皱紧。奏折上的数据的确显示国库收入有所减少,但宋霸天心中清楚,这只是暂时的现象,新政的效果尚未完全显现,等到商业彻底繁荣起来,国库收入必将远超以往。
“陛下,这奏折上的数据……”宇文化及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道洪亮的声音打断。
“启禀陛下,末将有事禀报!”说话之人正是程咬金,他身披铠甲,腰悬宝刀,大步走进殿中,他满脸正气,义愤填膺。他一直在旁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宇文化及精心策划的这出闹剧,那些精心算计的话语,看似确凿的证据,这一切都指向了更深层、更险恶的东西。他把自己当成皇帝的耳目,要保护皇帝不受那些企图操纵和控制他的人的伤害。
程咬金的突然出现,令宇文化及心中一惊,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程咬金的突然出现,令宇文化及心中一惊,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强压住内心的不安,故作镇定地问道:“程将军不在边关镇守,何故擅离职守,跑到金銮殿上喧哗?”
程咬金大步流星走到大殿中央,单膝跪地,抱拳道:“启禀陛下,末将此次前来,是为了揭露宇文化及的阴谋!”
“大胆!”宇文化及脸色骤变,指着程咬金怒喝道,“你竟敢诬陷朝廷重臣,来人啊,将这狂徒拿下!”
殿上的侍卫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无人敢动。宇文化及虽然位高权重,但程咬金是宋霸天的心腹爱将,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宋霸天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对宇文化及的怀疑更深了几分。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退下,然后目光锐利地盯着程咬金,沉声道:“程将军,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程咬金得到宋霸天的允许,便将自己如何得知宇文化及私下串联官员,散播谣言,诋毁新政的事情和盘托出。他还拿出了一些书信和账簿,作为宇文化及勾结官员,收受贿赂的证据。
宇文化及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会被程咬金这个莽夫给破坏了。他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因为程咬金拿出的证据确凿,容不得他抵赖。
宋霸天看着手中的证据,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知道宇文化及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如果贸然对他下手,很可能会引起朝局动荡。他决定暂时不动声色,等待时机成熟,再将宇文化及连根拔起。
“此事朕已知晓,程将军辛苦了,你先退下吧。”宋霸天将手中的证据交给身边的太监,然后淡淡地说道。
程咬金虽然心中不解,但还是领命退下。他走后,宋霸天又安抚了朝臣几句,便宣布退朝。
宇文化及逃过一劫,心中却更加不安。他知道宋霸天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如果不能尽快想办法扭转局势,他迟早会被宋霸天清算。他离开皇宫后,立刻召集自己的心腹,商议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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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如今对我们已经起了疑心,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除掉程咬金这个眼中钉,否则后患无穷!”宇文化及咬牙切齿地说道。
“程咬金骁勇善战,深得陛下信任,想要除掉他谈何容易?”一个官员忧心忡忡地说道。
“事到如今,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必须孤注一掷!”宇文化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我已经联络了一些江湖杀手,只要等到合适的机会,就……”
夜幕降临,皇宫内灯火通明。宋霸天坐在御书房中,批阅着奏折。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心中有事。
这时,萧美娘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她将参汤放在宋霸天面前,轻轻地为他揉捏着肩膀,柔声问道:“陛下,您还在为朝堂上的事情烦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