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无缘无故就就把气撒在孩子身上,你怎么好意思当父母的啊?”
“嗯,抱歉抱歉,我以后不会家暴了。”
寒星的语气听上去十分的诚恳,电话那头的人也不再计较,直接报出德克所在。
“现在,你的孩子正待在安尔街的长椅上,这里在公园附近,你查一查地图就好了。还有,你这个当……”
寒星汗颜,早知道就不嘴瓢了。
天被擦黑了大半,安尔街的长椅上只有寥寥几个人影,全然不见德克的身影。
远方楼房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寒星踌躇在影子里,神色困惑。
“那个,能问一下你刚才有没有见到过一个穿着龙皮外套的小孩?”
迎面走来一个路人,寒星将其拦下。
“没有。”他回也没回头地敷衍了声。
然而,就在此时。
“那个,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小孩在哪里。”
一位豆蔻年华的女孩,站在寒星身后腼腆道。
“我、我记得它好、好像是被一个人给带走了,那、那个人好像是附近精神病院里刚来的精神病,他好、好像是自己逃了出来……我、我只是说好像,你、你可别告诉他是我告诉你的!精神病院在手机地图里有。”
女孩话刚一说完,就立马逃进了一旁的公园里。
寒星有些疑惑,按理来说就这样腼腆的小孩,怎么可能主动地向自己提供消息,而且似乎还十分关注德克的安危,莫非……
莫非那女孩,是个大好人?
寒星摇摇头,根据女孩提供的信息,搭了辆出租车前往那个精神病医院。
医院有些低矮,只有三层楼高,不过宽大得很,大概两个足球场大小,应该是居住着很多精神病。
没办法,这种病与生俱来,他们的世界观与常人存在很大差异,但公众舆论往往只关注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
却不知道他们的亲属和自身正在遭受着怎样的痛苦,并且大部分精神病只是折磨患者本身,不具攻击性。
寒星刚来到医院门口,便被一旁的保安给拦了下来。
“那个,请问您是病人的家属吗?”保安十分客气地说。
寒星眼珠子一转,回答道:
“是的,我想找一个精神病人,我是他的弟弟。我听说最近有人有人好像逃出了这里,特地想来这里找你们确认一下,我希望逃出去的不是我哥。”
一位二十多岁刚刚上任的保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
“您怕不是开玩笑,我们鞍山德医院可是出了名的安全可靠,怎么可能有病患出逃?”
“那就不能确认一下吗?”寒星一脸诚恳。
“我们可不会因为你那莫须有的传言去浪费人力,开玩笑,怎么可能有病人逃得出来啊?我们一天到晚都在这里候着。”
两个保安都笑了起来。
看来还是得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