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腰带中抽出短笛,低低的吹了几个音,十分灵验的听到堂主痛苦的大叫。
她收了笛声,“堂主,你如今是不救也得救了。”
。。。。。。
神月崖水云阁,窗户大开着,急风骤雨将雨丝送进来,暗褐色的窗台上已经濡湿一片。远处天空一道银光骤亮,随即而来一个接一个的闷雷滚来。
床榻上大红的被帛间,叶寒星的眼皮一跳,直觉往身边摸去。
空无一人!
叶寒星猛然睁眼,床帐已被挂起。
她走了?
叶寒星立刻坐起,床上尽是散落的金饰,他没来由的心中一阵空落。
他抓起长衫穿起,下榻站定在猩红的地毯上环顾四周。
一切如常。
他的视线转到窗台,一片殷红的印记,他一惊连步过去,双指夹起一瞧竟是阿英嫁衣上的布条。
他大骇,想到她之前问的那句关于消失的话,直觉要扶窗跳下。
一运气,叶寒星一怔,体内胸肋处那一股牵扯感不见了。
他疑心随即运了一圈气,果然体内真气顺畅无比再无阻滞感,他体内的蛊被清了?
叶寒星随即奔出房门欲往月竹馆,他的毒必定是阿英解的,但是这蛊为无心蛊,为谷主新制独绝之蛊,阿英未曾接触过她如何能解?
她如果能解,那么说明她暗地里有他所不知道的准备的,他又想起她之前所说消失之话,可能。。。不是跳崖这么简单。
叶寒星运起轻功。
雨夜中一道黑影落在月竹馆。
雨势越来越大落在月竹馆的屋瓦上噼里啪啦作响,月竹馆院还留着香案与铜盆。
他气息一滞,如果她回到月竹馆,一定不会放任秋棠夫人的香案在雨中。
叶寒星盯着那扇竹门竟有一刻怯意,他从未有此感觉,便是进入翼星楼后第一次出任务也没有过此种惧意。
大雨顺着他的发丝往脸颊流去,又一道闪电打来,映的他透白的脸没一丝血气如死一般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