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眉头紧锁,不理解他这话的意思。
我看向齐羽对于他这话里有话的话,忍不住递了一个冷刀子。
"那也比那些所谓清醒着活的人好很多,至少不会自以为是。"
齐羽瞪着我。
"呵!究竟谁自以为是,我们拭目以待!"
说着他直接以诡异的身姿翻身出墙,消失不见。
解雨臣回过神来询问。
"他是谁?"
我看了一眼解雨臣,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起其他。
"葬礼开始了吗?"
解雨臣看了一下手机。
"还有十分钟。"
我呼出一口气。
"那走吧!最后送一程老朋友。"
说着我边抬腿直接朝着正堂走去,解雨臣看着我的背影,恍惚了一下,又急忙跟了上来。
金万堂的葬礼很简单,简单到连瞻仰遗容这一环节都省了,至于他遗产的分配,据说找到了金万堂的遗嘱,好像是全部捐献出去了。
关于俗人堂的归属,好像是解雨臣拍卖回来的,我知道他是个念旧的人,所以拍卖下来倒也无可厚非。
葬礼一结束,我便离开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若无其事的跟那些人一起吃饭,他们阿谀奉承的嘴脸我早就看腻了,何必难为自己。
所以我自己提前离席,找了就近的烧烤摊点了几串羊肉串,上了一箱啤酒,就当做今日的晚餐。
我拿起一串羊肉,狠狠地咬了一口,又一口气干了一瓶,呼出一口浊气,感觉身心舒畅了许多。
此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不由的紧锁,解雨臣这个时候打电话,估计肯定是问关于刚刚我和齐羽的事情。
电话接起,我随后说了一声:
“喂?”
“是我,解雨臣。”
我漫不经心的反问:
“怎么了?”
“你现在在哪儿?”他问道。
“我在吃羊肉串,咋啦?”
“我有事情要问你。”
我低垂下眼眸:“什么事儿?不能在电话里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