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枪。”
“该死!”
“她没有真的拿枪威胁任何人啦,我猜她本来是想自杀。这也就是为何我那么担心你,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公寓里。”
“我明白了,听起来她情绪不稳。”
“没错,就是。”
“那现在克里斯钦在和她做什么?”
血色从我的脸上渐渐消失,喉头升起一丝苦涩。“我不知道。”我嘟嚷。
伊森的双眼大睁——至少他懂了。
这是我所有问题的症结。他们该死的正在做什么?聊天,我希望只是如此,但我心里的画面只看得见他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她有了麻烦,克里斯钦关心安慰她,就只是如此。我开始合理化这一切,但在我心底深处,我的潜意识伤心地摇着头。
不只是这样。蕾拉可以用一种我无法做到的方式满足他的需要,想起来就让人沮丧。
我试图专心地回想过去几天我们做过的事他那爱的宣言,他戏谑的玩笑及他的淘气顽皮,,但伊莲娜的话不断在我耳边回荡。人果然不能因为太好奇而偷听。
你难道不想念…你的游戏室?
我以破纪录的速度喝完我的啤酒,伊森又排队去帮我买一瓶。我几乎没怎么开口,但他还是舍命陪君子,一直东拉西扯,试着让我心情好一点,他聊起巴贝多、凯特和艾立歌稀奇古怪的行径,确实能让我暂时分心,但也就只是…暂时而已。
我的脑子、我的心、我的灵魂都还留在那间公寓里,和我的五十道阴影先生及曾为他臣服者的女人在一起,一个认为她依然爱着他的女人,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
喝到第三瓶时,一部有着黑色玻璃窗的大型越野车在公寓门口、奥迪车旁边停了下来,我认出走
出车外的是弗林医生,还有一个穿着浅蓝色、像是医院制服的女人。我瞥到泰勒帮他们开了前门进入公寓。
“那是谁?”伊森问。
“他是弗林医生,克里斯钦认识他。”
“哪一科的医生?”
“心理医生。”
“哦。”
我们双双盯着外面看,几分钟之后他们回来了,克里斯钦抱着裹在毯子里的蕾拉。怎么回事?我惊恐地看着他们坐进越野车,接着快速驶离。
伊森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心凉了一半,整个人非常落寞。
“我可以喝杯烈一点的吗?”我小小声问伊森。
“当然。妳想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