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意犹未尽,但时间到了,也该散场了。
礼堂后台。
阿卓刚走进了休息室,就被某个快和他差不多高了的娃娃脸猛地正面抱住。
他一脸嫌弃地扒开荆迪,瞬间拉开了距离。
荆迪倍感受伤地露出小狗眼,可怜道:“哥,至于吗?”
“至于,非常至于。”阿卓放下吉他,完全忽略对方此刻的神情变化,又吩咐他,“记得把吉他拿到五楼,另外打电话叫人把钢琴搬走。”
“这些,你不说,我都知道。”
“那我先走了。”
还待在原地的荆迪多了两个标签:工具人一枚;日常被他哥用了就扔的小可怜。
另一边,江夏去洗手间了,其他三人在礼堂大厅等候。
阿卓赶到大厅时,没瞧见江夏人影,却被姜阳叫住了。
两人背着侧身而站,姜阳轻飘飘的问了一句:“聊聊?”
阿卓侧过头,疑惑的看他。
于是,两人走到大厅门口,进行了一场聪明人的对话。
“丁梵越?”姜阳瞟了他一眼,开口就很直接。
被帽子掩饰下的脸没太多表情,倒是轻松的“呵”了一声,才转过头来,“什么时候发现的?”
“刚才,破绽太多。之前还只是怀疑,今天是确定。”又问,“她知道吗?”
阿卓看着外面漆黑下闪耀的路灯,轻声道:“她不知道。”踌躇了一会儿,“之前要告诉她来着,错过了。”
帽檐下的桃花眼中划过一抹坚定,落到嘴边的话却是不容拒绝的意味,“她会知道的。”
话落,江夏三人才刚走出礼堂大门。
阿卓走到江夏面前,钱乐多有眼色的带着另两个人悄声走开。
江夏不敢看面前的人,便想去寻旁边几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