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道誓?”
夏言闻言一怔,“有这个必要么?”
“难道没有吗?”
楼不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回答道,“你我相识不过半日,哪怕是我要把自己的衣钵传授于你,自然也要留个心眼的。”
“而且,我也没办法判断,你是否是绣玉谷的人为了戏弄折磨我,派来耍苦肉计的,对吧?”
这话一点不假。
机缘也不是唾手可得的。
再加上楼不轻属于高段位玩家。
三言两语的,让他跟着动动情或许没问题。
但是。
绝对不可能让他就此放下一切的戒备。
因为这种人是自私的,万事都只会为自己着想。
在他眼里,空口无凭的话语,分量可没有那么足。
“……哼。”
夏·景天·言沉默了一下,然后冷笑着看了回去。
“你要是不想教就算了,何必对我左一提防右一顾忌?”
“如果你的情况真和你说的一样,那就算是发个道誓,也没什么的吧?”
邪剑仙一摊手,“是不是心里有鬼,所以才对这样的要求如此抵触?”
“呵,放你妈的屁。”
夏言也不给他惯着,“老子被人追杀至此,哪还有闲心和你编瞎话?”
“反倒是你,对自己的情况遮遮掩掩,现在反而说我有鬼?
你这不是恶人先告状?
你不愿意教就算了,大不了我也不学了就是。”
说罢,他就强撑着自己的“病体”,踉踉跄跄的起身,向洞穴外走去。
开始了。
最高段位的交锋开始了。
楼不轻使出了措手不及。
夏言则是以欲擒故纵作为回应。
“随你,反正你进了这里也出不去。”
邪剑仙摆出一副蛮不在乎的态度,“我在这里关习惯了,就算是一直待下去也无妨。
倒是你啊……年纪轻轻的就来了这种地方,只能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在别人的胯下承欢。
不对,你连看都看不了,最多只能想想。
啧啧啧,多可怜哟……”
这钵啊。
这钵是激将法。
“你!”
夏言闻言一怔,然后怒不可遏的转过头来,死死的盯住了他。
“你可不要把火发在我这,我只不过是阐述事实而已。”
楼不轻无所谓的摆摆手,“冤有头债有主,你就是把我看烂了,你也报不了你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