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瑛有些着急,赶忙上前牵过她手:“钰儿,是不是你哥哥欺负你了?”
“臭小子,你到底为什么要为难你妹妹?!”
沈恒见了他们,瞬间理直气壮:“娘亲,您瞧这是什么?”
江文瑛:“三团棉花罢了,做什么大惊小怪?”
沈恒瞥了沈钰一眼,眼里带着明晃晃的轻视:“我今日去给六妹送抄录的孤本时,发现她桌下存了这脏东西,里边有您和父亲还有瑶瑶的生辰八字,六妹她居心不良,竟在府中行巫蛊厌胜之术……”
“啪!”空中忽然响起一道清亮的巴掌声。
五哥回来了
沈恒的脸很快红了半边,他完全被这一幕给惊住了,险些说不出话来。
娘亲为什么要打他?明明做错事的是沈钰才对!
她不仅目无兄长,还出言辱骂!
“谁让你翻妹妹东西的!”江文瑛表情骤然凌厉:“之前因为你的莽撞,我就罚了一次,原以为你记住了教训,没想到还敢变本加厉?”
沈恒目光冰冷的落在沈钰身上:“我只是偶然看见,难不成连您也要包庇她吗?”
江文瑛怒声道:“偶然看见什么?偶然看见三团棉花便在这鸡猫子鬼叫?”
“可这里边有您和瑶瑶的生辰八字!这不是扎小人的用具又是什么?”
“沈钰自小不在家中长大,规矩欠缺,如今更是这般肮脏的手段也拿得上台面,母亲该严格教导她才是。”
江文瑛听了他的话,更觉心口绞痛。
钰儿丢失一事,他们谁都不想,这是她噩梦般的曾经。
而今却被自己儿子用来当做惩罚妹妹的最佳借口,当真是在她伤心处扎刀。
沈廷冷冷地望着他:“你可曾听过你妹妹一句解释没有?”
“钰儿,你三哥是否有问过你?”
“女儿一回府便被三哥叫到前厅,劈头盖脸一顿数落。”沈钰微微一顿,目光瞥向不远处的祠堂:“三哥还给女儿准备了家法,说我丢了父亲母亲的脸。”
沈钰这番话没有一句是添油加醋,可传到江文瑛和沈廷耳内,便是他一而再再而三针对幼妹。
沈钰没什么表情,抬起头,唇角带了一抹涩意:“钰儿知道三哥一向不喜欢我,若真如此,那就请父亲母亲将我送回沈家寨,也免大家为难。”
“钰儿,休要听他胡说。”
江文瑛转过身,狠狠给了沈恒一个巴掌:“你有什么资格说钰儿!她在乡野吃苦时你在哪?你在平阳侯府过着人上人的日子,妹妹回来不知疼惜,还一直给她找不痛快,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
正在气头上,突然有人来报:“五少爷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