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长发覆盖住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的睫毛上,英挺的鼻梁,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
红唇妖冶,像是从壁画中走出的妖精,妖娆妩媚,却丝毫不显女气,
凌好不由得在心中吐出两个字‐‐花妖,这少年长得太引人犯罪了,简直是被上帝眷顾的宠儿。
&ldo;傻了?&rdo;红唇轻启,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字,微微有点儿沙哑,
像一双略微粗糙的手轻柔地拂过肌肤,是那种深入灵魂的战栗,
凌好觉得她被深深地,撩了。
讲台上,老师在滔滔不绝地将着数学,
风格保守的蓝色衬衫,紧紧地绷在他的身上,虽然看上去是昂贵的布料,
但,很显然,效果已荡然无存,
因为激动而泛红的眼眶挤成了一个肥硕的三角形,下巴上的赘肉一抖一抖的,口水呈放射状喷向前排的同学,
凌好看到第一排戴眼镜的男生淡定的抹了把脸,又继续低头看着手机。
凌好直了直身子,有点想笑,
数学,就是,一个人的狂欢和一群人的寂寞啊。
不过这老师长得实在……
凌好收回视线,看着莫鸠,嗯,洗洗眼睛。
莫鸠懒洋洋的将手交叠在脑后,塞着耳机,眯着眼看老师。丝毫没有打断别人美梦的觉悟,那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欠揍。
凌好扒拉了一下短发,显得更加乱了,
没好气地白了莫鸠一眼,鼓着嘴吹了一下刘海,眼睛还看了老师一眼,
小声道&ldo;劳资要睡觉,消停点。&rdo;
凌好的声音与一般女生的娇软不同,更为低沉,也更有磁性,
但,听着很悦耳,这样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还有些雌雄莫辨。
莫鸠已经习惯了她劳资劳资的称呼自己,
本来也没把她当女人,所以满不在乎的挑挑眉。
凌好将书支起来,头埋在了下面,借着书桌前的一大摞书,刚好挡住了老师的视线。
也不知道睡了几节课,凌好双手插着裤兜,吹着口哨走向厕所,
边走还边调戏着妹子,这感觉还真是……爽呆了。
所以当蹲在厕所里看着内裤上的几滴血时,她的内心是懵逼的,
大姨妈来的总是那么措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