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赵永齐很明显地被众人排除在外,不过他没有气馁,仍旧在他们前面晃来晃去,有一天,他发现了一台小型摄像机。没记错的话,这台机器当时在场,应该把一干人探穴的经过记录了下来。趁所有的人外出了,便打开了它,一探究竟。
&ldo;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先把人带回去。&rdo;
此言一出,赵仕义的脸色剧变。旁边的棺材紧闭,没有粽子跳出来。周围也没什么变化,不见谁启动了机关。可是他的脸色就是变了。因为他看见他弟弟忽然走了过来。
观众们,你们看到这里,觉得十分正常。赵永齐就算是风情万种,潘安再世,也不至于,连走路的姿势都能倾倒众人,更谈不上石破天惊,是不是?
问题是那个人的模样十分异常。他瞪着的眼中,精光爆射,嘴角甚至带着一缕狞笑,杨见事不对,扑了上去,可那人一扬手,一个魁梧的大汉就飞一边去了。其他二人跟着揉身而上,但是没看见他如何出手,全都倒在地上呻吟扭动。就在一刹那,阻止他前进的人全都被解决了。说不上是猛鬼附身,还是神力无边,但绝不是好的征兆。所以赵仕义才会露出前所未有的惊色。
男人走过去后,一把抓桩尸爷&rso;,将他压在他所靠的石台之上。接着双手并用,撕掉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埋着头,凶狠地在他胸膛上啃咬。赵仕义没有挣扎,并不是忘了挣扎,看他的神色,倒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那边的杨已经爬起来,举起了枪,赵仕义却冲他摇了摇头。
这时候,男人一股脑脱下了他裤子,将他捞起来,分开他的腿,架在自己身侧。嘴边不断溢出瘆人的狞笑声。赵仕义皱着眉,一直隐忍着。直到他进入,也没有吭声。
看到这里,赵永齐完全傻眼了。没想到自己居然有着如此霸气的一面,见人杀人,遇佛杀佛,在众目睽睽之下干了那个有着几重不俗的身份的哥哥。而且要了他一次又一次,动作十分狂暴,就像是玩一个破鞋那般无所顾忌,而且还明目张胆、得寸进尺地在里面不断达到高潮。
怪说不得众人用那种眼神看着他,怪说不得赵仕义总是避着自己,一看见他那张脸就不住抽搐,怪说不得大家讳莫如深只字不提,一切都是为了保桩尸爷&rso;的颜面,怪说不得自己醒来后神清气慡,原来自己刚炮轰了哥哥。看着赵仕义痛苦万分的面容,看着他在自己的豪夺下虚弱地喘着气的样子,赵永齐心头满是快意。你也有今天!可奇怪的是,他怎么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毫无记忆?
视频上的男人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折腾了对方半个多小时才偃旗息鼓,倒在地上昏了过去。见他终于停歇,杨跑了过去,脱下衣服搭在赵仕义身上,紧拽着拳头,眼睛血红:&ldo;为什么不让我一枪打死他!这个孽畜!&rdo;
☆、真相
要不是纪律严格,令行禁止,杨怕是早就对他下手了。赵永齐感到一阵后怕,就算他那时有三头六臂,若是双腿被打断也一样毫无办法。赵永齐为什么要阻止他?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哪怕他不爱面子,但也绝不允许有谁在众目睽睽下强暴他,何况这么做的还是他的弟弟,这不是要让他在众人面前的威信荡然无存吗?
赵永齐定了定心神,决定接着看下去。
面对那个发出严酷质问的男人,赵仕义没有说话。他冷汗津津,紧紧地皱着眉,似乎努力抑制着弟弟给他施加的恒久痛苦和不散阴影。好半晌,他才说:&ldo;你觉得他会莫名其妙做出这种事情吗?你身经百战,应该也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吧?&rdo;
杨犹如醍醐灌顶:&ldo;你是说……这家伙并非出于自己的意志?而是中了邪?&rdo;
&ldo;差不多吧。&rdo;赵仕义不置可否。本来一片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了,目光深沉得格外骇人。但还是没有一丁点的愤怒和尴尬,简直比十个男人都还要坚韧。
看到这儿,赵永齐不仅越发地佩服他了。换做另一个人,遭此劫难,一定会忍不住失控,毕竟没有什么比尊严尽毁更让人发狂的了。
他不知道他哥哥有无猜到事情的真相,他相信自己的计划天衣无fèng,虽然没有完全达到一致,但也不算差强人意。毕竟自己狠狠摆了他一道,让这个无所不能的人也尝到了打断牙齿血吞的憋屈。
几个月前,他组建了第一支倒斗团队。其中有两个人至建队起就看彼此不顺眼,针锋相对,互相算计。a的身材十分矮小,打不过高大强壮的b,不得不忍气吞声,对其又怕又恨。他也提醒过他们,要以齐心协力为根本,可是没取得什么效果,毕竟那两个都是十分固执的人。当时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已是如火如荼,到了不怨恨不舒坦的地步。而进了那个墓穴之后,a突然拔出刀,走过去将正在清点明器的b捅死了,他一直一直捅,把对方扎成了个马蜂窝也没有停下来。谁也无法阻止他疯狂的举动。
过后,他好好回想了下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也做过几番调查,发现a其实是一个胆小的人,虽然常常口出狂言,说要宰了b,但也只是逞口舌之快。这跟他在墓中所表现出的样子迥然不同。难道说古墓里有什么东西,能够扰乱人的心智,让他神经错乱,从而做出不顾后果的事?
当时他的思维跟杨差不多,以为他被邪灵所控制,但经过长久以来的思考,加之翻阅了不少资料,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那就是那个人并没有被控制,墓中也根本没有邪灵,而是一种有点类似于迷幻药的气体,也许是通过其他让人不易察觉的方式进行感染和传播的。中了招的人会放大心中的欲望,会拼了命地去达成自己的目的。因为妒恨赵仕义的能力和地位,他将一干人引入那块禁地,希望那种东西能够激发大家的贪欲,从而暴露出他们丑恶的一面,从而让赵仕义了解,他的手下是如何的不忠不义,或许还能挖掘出赵仕义更多的秘密,他想撕掉这些人所有的伪装,让他们陷入难堪、猜疑、尴尬的境地里。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着了道的人居然是自己……
这次实验终于让他推断出了结果。只有欲望最为强烈的人才会受到蛊惑。他一直想扭转自己在队中的地位,一直想翻身做主,那他为什么没有杀了赵仕义呢?如果想取而代之这不是最简单的方法么?他却走过去把他干了。难道还有深层次的欲望是自己不了解的?
赵永齐只觉得背心冒出了一缕冷汗。他害怕的是,他在墓中的所作所为并非印证了自己不甘寄人篱下的好强心,而是表明了他对自己的哥哥至死不渝的感情。他一直不肯承认这是真的。读者们,也许在你们眼里,男同性恋或许是美好的。但是在现实中,同性恋并不比异性恋要高明几许。同性恋其实比异性恋更为肤浅,有时候就是用龌龊来形容亦不为过。当然,你也不要生气,我只是实话实说。同性恋里也有可歌可泣、忠贞不渝的故事,但那只是占极少数。男人是什么东西?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两只这样的动物搞在一起,难道还会爱得死去活来的么?而且在任何一个正常男性的眼中,男同性恋无疑是最恶心的物种。所以说,赵永齐迟迟接受不了。他惧怕别人异样的目光,更不希望成为一个变态。但是有些事情说不清楚。爱就是爱了。即便你逃到月球上去,爱也不会因此而失重。
☆、56
当他把自己估量清楚,便觉得赵仕义那么对他也算不得过分。其实能有一个兄弟是很不容易的事,这个年代大多都是独身子女。以后哥哥结了婚,有了孩子,两大家人,你来我往,互相帮衬,多好。但他们还没走到这一步,就发生了世俗所不容的纠缠。甚至赵仕义还英年早逝,化作了厉鬼,将这段关系搞得越发混乱,这是他永远都想不到的。
怪不得这家伙对自己的ju花如此执着,想来是咽不下那口气。赵永齐只觉得胆战心惊,恐怕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变成有史以来最悲剧的脱肛人士……
回到家后,天色已暗,吃过饭,就去洗澡。他又开始琢磨那颗瘤子,不知道它从何而来,到底是命中注定,还是赵仕义对他的另一番整治。只得静观其变。一边想些有的没的,一边搓着身子,这时,浴室的灯忽然熄灭,停电了,但没停水,他也没在意,继续洗。然而就在这时候,水也没了,男人摸了把脸,睁开了眼睛。微微偏过头,似乎看见背后有一抹人影。
和赵仕义相处这么久,他早就对这些灵异事件麻木了。与其说害怕不如说是害臊更贴切些,毕竟自己光溜溜的,好似出生的婴儿,任何一处私密的部位都暴露无遗。赵永齐头都大了,老子洗个澡,你也要来搞我,原来怎不见你这么饥渴?一死就变成色鬼了。其实和赵仕义生活这么多年,自己并没有真正了解过他,说不定对方五毒俱全,比他还歹毒下流。似乎为了印证他这个想法,那家伙贴在他背上,冷飕飕的,赵永齐不由打了个寒颤,浑身都紧绷起来了。一股萧瑟的冷风拂过他的后颈以及耳垂,一路往下,袭向他的臀部。男人赶忙把屁股夹紧了,一副极守妇道的样子。但还是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一直窥视着那个只进不出的洞。就在他以为贞操不保时,电来了,头上浇下一股热水。
哪还有心情慢慢享受,赵永齐糙糙洗完,就冲了出去,然而放在外面的睡袍不见了,只挂着一条丁字内裤。男人一看,差点昏死过去,果然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他苦着脸,将那条情趣的内裤套上,裤子太窄,什么都遮掩不了。他一向自诩diǎo大根壮,可是看见下面那副半遮半掩的情景,只觉得是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长得再大有什么用?还不是躺在下面,乖乖张开腿供人家玩乐。
赵永齐一脸颓丧,汲着拖鞋来到了床头:&ldo;今天我不舒服,我那个来了……&rdo;立刻就闭上了嘴,擦,小样,你说啥啊,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把自己骂了一通,他才爬上了床,可是不敢睡,毕竟那条情趣内裤就是晚上欢爱的暗示,怎么才能逃过一劫?
&lso;只要你每天给我口交,我就不搞你。&rso;
为了换取一夜的安宁,赵永齐只得豁了出去。翘起屁股,爬到那人跟前,脱掉他的裤子,紧紧一捏拳头,然后伏下身去,一口含住那睡得极沉的男根。擦啊,我怎么落到了这个地步,应该是我睡在洗脚城里,享受小姐冰火两重天(小姐嘴里含着热和冷的给客人口交)的服务才是,怎么我反而成了给人家做服务的少爷?不过腹诽归腹诽,他是半点也不敢怠慢的。竭尽所能,对那死物又舔又咬又吸,大概捣弄了五分钟的样子,便直起身,可是双腿沉重无比,居然寸步难移,没有办法,只好再度垂下头,尽量做得仔细,中途好几次想起身,都不被准许,男人眼泪花花的,你妈啊,都吹了一个小时了,还要吹多久?嘴巴都酸掉了。我的大爷,你醒醒好,放过小的吧,我实在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