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佑瞻听闻,没撤出中指,三个手指头强硬分开她还在高潮余韵中紧闭的穴道。穴道太紧,他只能一点点地抽动。等女人不自觉娇哦出声,花穴又开始分泌大量的蜜水。陈佑瞻抽出手指,然后狠狠将中指捅入,手指没根进入。花液从掌心流下,在手腕处滴落,下方已经有了一小片水渍。
中指在花穴中搅弄,宋娇浑身无力,但是底下传来的刺激还是让她本能的欲望苏醒,呼吸开始急促,全身潮红,脚趾都开始绷直,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出声。中指探摸到一块硬硬的凸起,找到了。陈佑瞻了然,中指不停去抠挖这块凸起的软肉。
宋娇最深的隐秘被人毫无预兆地寻到,她不由得惊跳一下。抓着陈佑瞻的手都快抠进肉里“不要太刺激求你”
但是那人没听她的话,右手指在里面抠挖,左手在她的小腹上按压,双重刺激下,宋娇又高潮了。
可是春药的药效还没过去,即使下身都淫乱不堪,宋娇还是觉得难受。夜还长,陈佑瞻尽力将女人送上一次猛过一次的高潮。
第二天,下了一夜雪之后,冬日太阳出来了,暖暖照在厢房里,被窝里的宋娇身子动了动,身上的不适感让她脑子立刻清醒了过来。她爬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
但是衣服下面的玉体,青一块紫一块,双乳还有点痛,上面的指印清晰可见,她稍微挪动下身。感觉没什么不适感,后半夜她坚持到陈佑瞻来救她之后,就只知道是她央求的人家,衣服被她自己扒下来之后,后面的事情就完全没印象了,所以说起来这事也不能怪别人。
宋娇心里一阵怒骂,这该死的老色鬼,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香都乱点,什么药都乱放。
也是怪她,脑子一时糊涂,乱喝了什么劳什子茶。但是身子没折在那蠢货上,也算万幸,不然,都不知道身上会不会染上什么脏病。想到这里,宋娇胃里一阵恶心,等一下,哪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家的呢?
“春杏”她撩开帘子喊了一声。
哎,门外春杏听到屋内动静,拿好洗漱的东西走了进来。
宋娇招呼她走近“昨天怎么回事,我怎么回来的”
春杏昨天晚上也是慌了一晚上,跟马夫赶了车到后门,左等右等不见人,正着急呢。想去找人,但是却被候府下人拦下了,说这时候内院不能进了。
春杏也着急,但是她没办法啊,又怕宋娇出点什么事,但是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办法,只好焦急在外面等。
没成想,一个时辰之后,陈佑瞻抱着她就出来了。把宋娇裹得严实,陈佑瞻也披着披风,天太晚,陈佑瞻将人放好,就只说宋娇被下了药,他改日再登门谢罪,就走了。
春杏跟着宋娇,大宅院,生意场上,这种事见多了。见自家小姐这样,一时又伤心又难过。但是看陈佑瞻不像什么坏人,他身上还整齐,想着宋娇应该没被人占了便宜。
没成想,回家给宋娇洗身子的时候才看到,这哪是没占便宜,这是哪哪的便宜都占尽了。
春杏哭着说对不起宋娇,还不忘骂几句侯爷一家。宋娇看着丫鬟哭哭啼啼的,觉得有点好笑“行了,行了,这也不是老色鬼侯爷那个歪瓜裂枣的儿子嚯嚯的”
一听到这,春杏立马止住了哭声“啊?难道是……亏我当时还觉得他有多正人君子,还救了小姐你,也是禽兽不如啊……”
宋娇及时打断她的话“这事吧,也不能都怪他,毕竟他确实救了我,只是后面的事,是你家小姐,我强迫人家的”
“啊?!”春杏知道自家小姐有时候有那么一点离经叛道,但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家小姐胆那么肥,能爬上人家将军怀里。
梳洗好之后,铺面今日没什么事。于是宋娇正抱着猫,在暖阁想事情。她今早又想了一下,若是陈佑瞻用自己那家伙事,她应该不会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人看着高大威猛呢,昨天她还趁着脑子糊涂,偷摸了好几下腹肌,结实得很。若是下半身太小,可能也说不过去。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也许用的是手?想到这里,宋娇摇头啧啧好几下,心里笑骂了陈佑瞻一声“真是一头大笨牛”
正想着事情呢,桃李走过来说,陈佑瞻来了,说在厅上等呢。
呦,还真来了。宋娇换了衣服,便到了厅堂。
陈佑瞻不愧是练武的,大冷天的,也不披件大氅。穿的衣服也就寻常冬衣,可能稍微比夏衣厚一点,料子和样式跟他昨天的差不多。
看到宋娇进来,陈佑瞻开口了“宋姑娘,一切都可还好吗?”
宋娇知道这人想说的昨天的事。虚抬手,让下人都退下了。
拿起一盏茶,也不说话,轻轻地拂去边上的沫。陈佑瞻心里一阵忐忑,会不会是弄伤的?
正犹豫要不要开口,宋娇说话了“将军过来,是想问昨天的事吗?”
“昨天的事,是姑娘有难再先,陈某人趁人之危在后,若是宋姑娘想打想骂,或是想告官,陈某一定打不还口手不还口”
“这倒是有点意思”宋娇轻笑一声,“别的男人得了这种好事,别说是女子去告官,就算是当面质问,男人都要反过来骂几句荡妇,怎么,是我宋娇,昨天晚上冒犯到将军了吗?”
陈佑瞻一头雾水,这也不问罪也不生气,这是怎么回事?“不,不,不,是陈某的错”陈佑瞻涨红了脸,本来肤色就黑的他,现在看着更黑了一些,语无伦次地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