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已经成了遥远的回忆。
“这些日子你寻一处偏僻之所,帮助铁汉打造一柄适合他的武器!”
老人有些好奇,“壮士擅长何种武器?”
铁汉一笑,“我擅投掷。”
老人点了点,“老仆马上安排此事!”
“那东胡王的车队可会路过颍川?”
老人摇了摇头,“经三川入函谷,并不会路过颍川。”
张良点了点头,“你准备些干粮,我和铁汉过几天就去三川郡。”
他想去看看那所谓的东胡王,也想看看秦国在六国故地的民心。
故国的城垣依在,但城头却树立着黑色的旗帜。
在这里待了几天之后,铁汉再次驾着马车出发了。
天空中飘着小雪,路上行人不多。
通过城门检查之后,坐在车厢里的张良从那些秦卒身上收回目光。
他摩挲着手中扁平的酒壶。
这是那天在辽东郡界,那队秦骑首领所赠。
壶内装了新酒,但那雪天的烈酒味道依旧,只是很难再御寒。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张良喃喃自语,这一路碰到不少的秦骑,没有一支像那样奇怪的。
他喝了口酒,“铁汉,速行!”
“是,先生!”
两人顺着官道往北行进,出行颍川到荥阳,这里还未戒严,仍有车马通行。
打听才知道,这东胡王的车队还未进三川郡。
“先生,咱们是等在此地,还是沿驰道东去。”
张良思考了一番,觉得这次算是个查探的机会,便让铁汉驾车,随着人流去往东郡与三川郡交汇之地。
来自各县乡的零星人群沿着在驰道旁的小路东行,他们是去参观东胡王车队的。
这是极少一部分是被县乡选中的人,由于今年率先交纳田赋,出行便由乡中特批,沿路的传舍负责接待,免费食宿。
那些人走在人群里,脸上挂着莫名的笑容,那是张良从未见过表情。
驰道是不对百姓开放的,那是皇帝和军队以及传信专用的道路。
不时有马匹和车辆在上面飞驰而过。
几日后,终于来到了三川郡边界。
“先生!前方便是长河,可需租借渡船。”
张良迟疑了一会,“先不用租船渡河,我想看看长河!”
马车继续前行,只是刚到河滩张良便叫停了铁汉。
“先生?怎么了?”
铁汉看着下车四处张望的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