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还真的多亏了小白毛的努力。
他连着几个晚上通宵,处理各种公务和善后工作不说,还手把手教会了新招的几个机灵的人最基本的政务处理办法。
他是一个人扛起了整个海滨镇啊!
表面上,是韩乐一个人独领风骚。
其实脏活累活,都搁小白毛身上呢。
时间久了,他自然不服,时不时在办公室里怒骂韩乐无良;只可惜,他身边坐着一个温和的女子,每每听到弟弟出言不逊,便轻轻瞪他一眼,小白毛便怂了。
余酒行对这个姐姐,还是非常敬重的。
如果不是韩乐拼命救了余长歌,他也不会这么给韩乐卖命。
只是,他这么辛苦,唠叨几句的资格总有的吧?
他忍不住凑了过去:
“姐?你在写信?”
余长歌点了点头。
自从箜篌被再次封印之后,她的情绪受到箜篌影响少了很多,终于可以完全展露出她的本性。
她其实是一个非常平和善良的女子。
此时她正提着一支钢笔,认真地一笔一划在信纸上写字。
“写给谁?”余酒行诧异道。
余长歌一边写一边说:
“我们在华清,多少还有一些东西,总不能浪费了。虽然回不去了,但好歹还是有一个人可以信任的,让她帮忙处理了。”
“还有,韩乐临走之前,拜托我查一些资料,我也需要她来帮忙。”
“可能过一阵子,她就会来了吧。”
余酒行脸色刷白:“你、你不会写给那个人了吧?”
余长歌微微一笑:
“对啊,整个华清,除了你花子姐姐,咱们也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吧?”
说罢,她动作灵巧地将信纸折叠好,塞进信封。
施施然,一个人去了后院。
只留下余酒行一脸惊怖之色。
“那个女人,也要来海滨镇了?”
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回忆里,尽是那个恐怖的女恶魔扯着他的*****说威胁说要把它割掉的场景。
那时候他才四五岁。
人生之中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恐惧。
顺便,那个叫做花子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
啪!
市政厅里的几个新人惊诧地看着,小白毛就这么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
太安市,小茶室。
例行公事般的每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