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果断回给白隐一句:“nopass!goon!”
白隐红着耳根子搓了搓手指,她在手机上打着:‘那我可讲了啊!’
“ok!”
某飘心呢愉悦的接连三次甩给白隐能够听懂的英文。
白隐惭愧的扯了扯马尾,思绪里一个念头忽闪而过,她要不要去报个英文补习班?
某飘心心急的等着白隐的见解,催促着说道:“小隐,你还没有说为什么她会没福气?”
白隐拿起凉奶茶喝了一口,豁出去的把原因打出来:
“她不是叫‘梦梦’?那你们在一起裹床单时不就是---‘做’梦吗?如果在白天裹那就是---白日‘做’梦喽!如果在夜里裹那就是---‘做’夜梦喽!哪个是兆头好嘛~还说有福气?”
“。。。。”
某飘听到这个答案瞬间沉默!
他要忍!
他一定要忍!
他必须一定要忍!
可是。。。
某飘在意念里先行向白隐隆重的道歉:小隐,对不起啊~知道你讨厌,但我实在忍不住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隐耳边响起某位飘飘君许久不曾出现过的大笑声音。
在白隐的记忆里,某飘的笑声好像从她第几次昏倒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第二次?还是第三次?
唉~她不记得了,不管了!!
白隐听着耳畔里越发扩大的笑声无所谓的想着,她并没发觉一件在时间流逝中己经悄然潜移默化的事情。
那就是当从前曾经令她‘敬畏恐惧’的阴沉笑声落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时,听起来似乎也不再那么铺天盖地的可怕,不再充满黑暗的压迫与抹杀一切的危险了。。。
而且她听着听着,好像还觉得挺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