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苏婉温柔的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随后她走出奶茶屋站在屋门口朝街边方向不知打了个什么样的手势。
过了一会儿,三十几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就整齐有序的朝白隐的奶茶屋奔来。为首的保镖站在苏婉面前鞠躬九十度,恭敬的喊了一声:
“大小姐!”
苏婉轻轻颔首,吩咐道:“守好这间屋子里的人,七点半以前不准任何人放行!”
“是,大小姐。”
保镖弯腰九十度的的身形标准完美,似是短时间内不会再起来。
苏婉提着手包向席氏商场走去,缓缓淡淡的自言自语声渐渐远去:“天气热了,还是我家念少爷的办公室躺着舒服。。。”
三十多名保镖在苏婉走后动作迅捷的守住奶茶屋的前后出口,形成两堵厚压压的人墙。
白隐小心翼翼的锁好钱匣子,她踮着脚朝外面看了看,挫败的坐回水台。
瞧瞧,果然飘飘是她的护身符!她不就两天没带着某飘飘飞出来玩吗?用得着闹腾出这么多事?她脆弱的小心脏负荷不了啊!
怎么办?该怎么办?
白隐思来想去,终于还是没能克服心里的阴影恐惧,给筮煜风打了电话。
二层小楼里筮煜风吃过感冒药正躺在帐篷里美滋滋的沉睡中,估计来几个劈天的大雷都不能吵醒他坠入深谷低层的睡眠。
闪着七彩屏的手机亮了又亮,闪了又闪,始终无人接听。
奶茶店里白隐焦急的等待着电话接通,她的心底有些着急,有些急躁,有些不安。
‘嘟!嘟!嘟---’
电话在一个长音后由于无人接听自动挂断,白隐握着手机疑惑,为什么。。。十三少不接电话?
“呃。。。”
白隐仔细想了想,她记得十三少好像感冒了,那就是药效发作睡着了?可是飘飘呢?飘飘不是能接她电话吗?为什么也没有接?
白隐一想到某飘,心情忽然生出一抹惆怅。
她转头看向屋内,烦躁的伸手扯了扯扎高的马尾,无言叹息。眼前发生的这些事儿,都是什么混乱的状态?
屋子里徐梦梦坐在椅子上轻轻颤抖,她捂着脸双臂拄在桌面上默默掉着眼泪,两行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冲出两道浅浅的脂粉痕。
萧途站在徐梦梦身旁,垂眸看着流泪的徐梦梦无动于衷。
他戴上墨镜的桃花眸底看不出垂散出来的是一股什么样的情绪,只有清冷的唇角不再似往常那般邪里邪气的勾起,而是轻微的抿起一条平和的直线,令人分辨不出喜怒。
白隐看着萧途那张冷淡如冰的面孔忽然浑身泛起一股冷意,她直觉这两天出现在她身边的萧途似乎把他自己藏的太过深沉了。
这种男人时常会给人一感觉,就是‘善变’与‘残忍’!
当你分明觉得他会用某种方式让你畅快大笑时,那么下一刻他一定会用你最不能够接受的方式来让你哭!而且是刻骨铭心、竭斯底里的大哭特哭!
所以这种男人的存在基本上只是为了证明女人天性柔软的脆弱感,如果想保持自己坚强不摧的灵魂,还是尽量少惹为妙!否则就会像徐梦梦一样,后悔了都不知道上哪买药去!!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来电话了~’
奶茶屋里突然响起令人笑场的电话铃声,白隐手一颤抖险些将电话摔出去。她急忙按下接听键着急的问:
“您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