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伟中哥,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呢?”
“我可是听大领导说了,李司长他犯的事情可不小啊!”
何雨水都快忘记了正在吃饭,停下手中的筷子好奇的问道。
“媳妇,你可别忘了,大领导虽然是这么说了。”
“可是,这李怀德李司长的身后不是还有一个老领导吗?”
“他可是李司长的老丈人,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女婿就这样进去?”
“我估计啊,顶多是开除李怀德的工作,让他赔偿这些年的损失。”
“然后轻拿轻放,赶紧结案。”
何雨水听了潘伟中的话,更是感到非常诧异。
“伟中哥,这,这不变成了包庇犯罪分子吗?”
这些年何雨水一直都在潘伟中的庇护下,没有经历过什么较大的风雨。
对于政治上的这些尔虞我诈,鸡鸣狗盗的事情,何雨水了解的其实并不多。
别看她曾经担任了轧钢厂七八年的厂长。
其实在这些年里,因为有着潘伟中在大领导、老领导、杨厂长、李厂长几人之间长袖善舞,辛苦钻营。
所以,就算是那场席卷全国的运动会,也没有像原剧中那样闹腾到轧钢厂里面来。
可以说,何雨水在轧钢厂里当厂长的那几年,是历任厂长中,最为平稳的几年。
如今才三十几岁的何雨水,当然不明白官场上的那一套尔虞我诈了。
这也是潘伟中费尽力气把她弄到工业部去,当一个分管某司工会闲职的原因。
名义上,何雨水也算是属于副司长级别,实际上工会这个职位,压根就没多少人愿意去争夺的。
一天天家长里短,那个怀有雄心壮志的爷们愿意去?
“我说雨水啊!”
“我觉得伟中说得对,你爹我虽然没当过什么官,但我也见识过各种场面。”
“在这个世界上啊!但凡是当官的人,争来斗去无非不就是为了两样东西,钱和权。”
“只要一方愿意交出钱和权,另一方多半会放人一马。”
“不为别的,就为了有一天自己万一也失势了,别人也不会把自己给逼到绝路。”
“这人啊!总得为自己留条后路啊!”
何大清抖了抖手里的香烟,由衷的感叹道。
“爸,要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我看啊!还得是您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