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情没有再发火,只是拿一双眸子怒瞪了他一眼。
詹无忧半点不悚。
他把脑袋轻轻的,缓慢的靠到了他的双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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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眼不见为净似闭了眼睛。
詹无忧靠着他的双腿,也没有出声。
一分钟前还闹得差点出了人命的俩人,这会儿安静唯美的像副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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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知道自己曝露的短短几秒内,詹无忧就他思考了好几数种怎样快速让阎情泄出怒火的方式,这一路也来贯彻的完美。
发怒也讲究个流程和气势。
一鼓作气,再而哀,三而竭。
阎情既然没把自己掐死,就说明已经过渡到了第二程,再被他拿伤一打断,这会就该进入了第三阶段。
这时候,他再主动讨些苦吃,多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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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得通透,但等他把脑袋贴上了阎情的大腿,整个人就像陷入思维的泥潭。
突然间袭来的疲惫感冲刷过全身。
大脑似乎一瞬间就糊成一团,前胸后背的伤也跟着开始捣乱他的神经。
他感觉全身发冷。
之前贪凉贪快冲的冷水澡在他脑子里闪过。
不会是着凉了吧?
他迷迷糊糊的想。
不安之余,伸手拽紧了阎情的衣摆。
顿了顿,又扯住了他的裤子一角。
等会他想把自己扔出去,也要脱了衣服裤子才行。
阎情重面子,肯定不愿意当着属下的面衣衫不整。
这么想着,詹无忧放任突如其来的高热,把自己烧得晕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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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阎情反应过来压在自己腿上的人温度不正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