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孤信中明明说的是南苑,怎会成北苑?”
沈姝连忙解释,“太子哥哥,天霜和白露可以作证,写得就是北苑。”
“我不会弄错的。”
“我平日里看了信都会习惯性的烧掉,便没有留信。”
“可我确定,信上写的就是北苑无疑。”
太子眸色微微一变,有些不可置信。
他明明亲笔所写的是南苑,怎么会好端端的写北苑?
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差错?
他忽而想到上一次,沈宓在陛下面前提退婚之事,也拿了信件出来。
难不成是沈宓换了信?
可他和沈宓未接触几次,沈宓怎会他字迹?还是说,沈姝撒谎?
太子沉着脸,又想到那夜在沈宓闺房里,沈宓说的那些话。
意指,沈姝主动勾搭睿王。
一个南一个北,一字之差。
他面色凝重,带着些许责怪的语气。
“当初那封信你就不应该烧掉,也好让孤看看清楚。”
“如今信没有了,无从辨真假。”
他看向沈姝,质问道:“这些日子,你可去过一品楼?”
沈姝微微皱眉,有些不解的看向太子。
“太子哥哥,我一直在醉江月,并未去过一品楼。”
“真的?”
沈姝点头,“真的,太子哥哥。”
沈姝温柔娇媚的声音传入太子的耳朵里,让他有些烦躁。
那天夜里,他分明看到睿王身旁有个清秀公子。
只是当时隔得远,并未看清楚那人容貌。
难不成,是沈姝?
可诸多迹象表明,沈姝和睿王并不可能,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甩了甩衣袖:“罢了,没去过就算了。”
他将沈姝抱起来,往浴桶旁走。
浴桶里还冒着热气,水位略高,是沈姝提前给太子准备沐浴更衣用的。
沈姝看到浴桶里的热水时,又想到在皇宫长秋宫的那一次。
她跳下水后,脸上紫色的胎记显露出来,她顿时有些慌乱。
“太子哥哥,姝儿刚沐浴没多久。”
“要不,姝儿伺候你沐浴?”
太子眉头微微一皱,忽的笑起来。
“你不是想怀上子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