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都跑人家楼下来了。
助理心里嘀咕。
秦栎礁第一个按的是赵启霖的楼层,毕竟来都来了,路过总得去打声招呼。他一边往赵启霖屋里走,一边给赵启霖打电话,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通了。
赵启霖人在外地,小半个月没回来过了,听见秦栎礁的声音还挺懵:“你自己进屋坐吧,我记得走之前弄了袋垃圾在厨房还是哪里忘记扔了,不知道星渠帮我扔了没,没扔的话帮我扔下。”
“”秦栎礁没回应,举起手机对着直播间的观众介绍,“这是我的好兄弟赵启霖,一个邋遢的大龄单身汉。”
赵启霖那头弹出一串问号:“你跟谁说话呢?”
“直播间的朋友们。”秦栎礁说,“没事,大家现在都知道你说要拿我签名照去卖钱而且不打算给我分金现在还要我帮你倒垃圾的事了。”
他一边说一边挡住镜头,解了密码以后进屋,果然在门后面看到了一袋捆好的垃圾。
得亏这袋垃圾捆得牢固,要不然放上这些天味道早该冲出来了。
他把垃圾提了出来,重新关上门,压根儿没打算进去。
不过这简单的几个动作已经够直播间里的网友震惊了:
--我知道赵启霖啊,我姐屋里现在还贴着他们团的海报,可惜解散了
--笑死我了,一袋垃圾留半个月真的没问题吗
--我只关心赵启霖有签名照啊啊,有没有小毒王限定款,我有个朋友要做手术,她做手术之前的愿望就是
--次元壁破了,他俩居然认识?而且还是知道密码能直接进去的关系
--有点好磕怎么回事?
秦栎礁关上门,正好凑过来看了眼弹幕。看到底下这条,嘴角下意识地抽了下,随即远离镜头,若无其事地问电话那边:“垃圾都放馊了,星渠没帮你扔吗?”
“我也奇怪呢,居然不帮我扔垃圾?!”赵启霖假模假样地装了下,语气回归正经,“他好长时间没联系我了,可能接了别的活在忙吧。”
“”秦栎礁心里突地跳了两下。
话说到这电话就挂了,秦栎礁和工作人员登上电梯切换楼层,这一次却没有提前打电话给屋主。
一下把直播间网友的好奇心给吊起来了:
--还有朋友?都住同一栋吗?
--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两个字,不确定,应该不是那位吧
--我觉得不是,谁好人家粉自己朋友
--提着一袋垃圾去另一个朋友家怎么那么好笑
--我听到工作人员的笑声了,姐姐憋住
--还真到了另一层楼上楼下的邻居啊,好好磕
--楼上?刚刚也是你吧,你怎么什么都磕?
秦栎礁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上提着一袋垃圾,他垂眸看了眼,跟许可可说:“我感觉他好像不在家。霖霖出去小半个月了,垃圾到现在都放在门口。”
许可可不以为意:“那只能说明他的垃圾放在门口放了小半个月。”
助理调整镜头,小心翼翼地避开有标识性的门牌和装横。
秦栎礁用身体作遮挡,几声清脆的密码提示音过去后,大门再次打开。
有助理刻意控制镜头的取景,直播间的观众只能看见装饰简约的客厅。秦栎礁估计是去房间里找人了,助理则在客厅里选了一个位置,将直播的手机架在桌子上,对着长条沙发的一角。
--又一次打开了朋友家的门呢
--我们小毒王真是朋友们的好大宝
--感觉这屋里也没有女主人,又是一个大龄单身汉朋友
--好奇是不是圈内人
--我比较好奇那袋垃圾丢到哪去了,等会不会忘在这个朋友家里吧?
几秒钟过后,秦栎礁就翻完屋子回来了,宋星渠果然不在家。
跟粉丝辟谣‘宋星渠不搭理他’的机会落空,秦栎礁多少有一点遗憾,但也只有一点。他心里早有预感,因此只是打开手机播宋星渠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