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不会说的,就算被打死我也不会再说出口的。”流苏打定主意:“我只是听命行事,其他事一概不知。”
“你的命朕已经不需要了,知道了这两个名字,足矣!”金御麒转身,对身边的狱卒说道:“将人看好了,三日后午时砍头,曝尸城门口。”
流苏一听,脚下发软,顿时软倒在地。
两个狱卒将她抬入牢门内,然后将脚镣重新锁回她的脚步,又关上了牢门。
金御麒没多说什么,一步一步缓缓走出了天牢,来到外头,觉得神清气爽,尽管天黑,却觉得眼前一片光明。
见皇上心情不错,九真说道:“皇上,您今晚该睡个好觉啦。”
“卫逍斌朕倒是知道些,只是这卫重生是何许人也,朕一点头绪都没有。”金御麒走在九真前面,无情不知何时跟了上来。
九真看了一眼无情,对皇上说:“这还不简单,让无情或者无恨去暗访就是了,卫州城说打不打,打听一个皇族中人应该不难的。”
“你这滑头,还真是说出了朕心里的意思。”金御麒睨了他一眼,然后对无情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是,皇上,卫重生这名属下记住了。”无情如来时一般,悄然退去。他从不多话,也从不过问缘由。
九真笑嘻嘻得说道:“皇上,您这主意真不错,这一下子就问出了端倪。这个流苏,真是该死,原来是早有预谋而来。谁敢害您,那都是该死之人。”
金御麒踏着雪花前行,忽然搓了搓双手,说道:“天寒地冻,也不知道倾城怎么样了,会不会冻着。”
“皇上,娘娘若感应到您的真心,那心里会特别暖和的。”九真看看乌蒙蒙的天空:“这雪怕是药落一个晚上了,皇上请小心走路。”他将灯笼举得高高的。
金御麒脚步沉稳:“你回御龙殿吧,朕去炽焰潭。”
九真心中一凛,说道:“皇上,是不是您的寒病?”
“嗯,记住,此事不宜宣扬,朕没事,只是去炽焰调息而已。”金御麒说罢,往炽焰潭方向而行。
九真没有劝阻,说道:“天黑路滑,皇上还是让奴才给您掌灯吧。”
金御麒没有反对,两人一前一后走去。过了很久,九真才深一脚浅一脚回到御龙殿,一见玉明就说:“今日我倒是见识了你的厉害之处。”
玉明正收拾暖炉,问道:“皇上呢?怎么没见皇上回宫。”
“皇上说去炽焰潭,我没敢拦着。”九真说道:“你今日可立下大功了。”
“还说呢,都是赶鸭子上架的。”玉明有些难为情:“好在皇上的易容术有所精进,我心里怕得很,幸好没露出什么破绽,流苏也没看出端倪。”
“你还是先去歇着吧,这暖炉可以慢慢清理,皇上今晚又不回来睡,唉。”九真叹口气。
玉明抬头问:“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九真说道:“皇上他又开始想年娘娘了,且身子有恙,唉,长此下去,这相思病怕是很难好了。”
“那你有本事将娘娘找回来呀。”玉明说道:“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皇上的寒病本就未愈,无疑是雪上加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