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武魂殿的女教皇兽性大发,见色起意,我可真是叫天无应,叫地无门了。”
比比东原先还在笑,待到听见“教皇”“兽性大发”的字眼,却是感觉无比刺耳,面色再度冷了下来。
“不是说看病吧?快点开始吧。”
楚寒微微蹙眉。
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脸色说变就变?
心念一转,顿时就想明白了。
“好,你现在躺到床上去,我先帮你把脉。”
比比东看着楚寒睡觉的床。
一番纠结,最后还是乖乖躺了上去。
她身材好的出奇。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即便是穿着教皇袍,身体依旧勾勒出来曼妙的曲线,宛若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汁水丰盈。
楚寒装模作样的把脉。
“教皇冕下,你的身体还是很健康的。”
“只是心气郁结,病根还是在心里面啊。”
“教皇冕下可是有什么往事难以放下?”比比东目光一寒,猛地站起来。
“这病我不看了!”
“且慢!”楚寒抓住比比东手腕。
“教皇冕下,你先听我讲一个故事可好?”
好在有清心丹的辅助,比比东的情绪始终在一个限度内,还没有到听不见话的地步。
“我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和同龄人打架,身上落了疤痕。”
“后来疤痕没了,但是我却总觉得那个地方好像很痒似的,每每想起,就对当年和我打架的那个人充满了仇恨。”
“但是和我打架的那个人却记不起来我了,他身上的疤痕没掉,但是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的了,还以为是小时候摔跤摔的。”
“我身上的疤痕已经没了,但心里面的疤痕却一直都在,这就叫做心病;人生是一道流水,或者潺潺小溪,或者浩荡长河,不管怎样总是奔赴向前,无法回头的。”
“教皇冕下,你始终耿耿于怀过去的事情,是放不下自己的仇人,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比比东低着脑袋沉思。
抬起头来,眼里面恨意浓的惊人。
“我管他放得下还是放不下,反正我心里面的气还是咽不下去,你以为你三言两语便能说动我?”
“有时我真恨不得将这世界都摧毁了来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