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浴室时就看见去接段宁的车进了别墅的院子。
宋闻敲门进来后,却发现傅轻决已经穿戴整齐,他把早餐放在桌上,一时间紧张地站在旁边,没说话。
宋闻自从从夜灯出来,被送去了娱乐公司处处得人照顾,他一直想感谢傅轻决,没想到傅轻决昨晚真的叫他来了别墅,只是直到今早才有机会上来伺候。他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恩怨,也许是傅先生不仅长得仪表堂堂,更是心慈人善,那一次差点掐断了他的脖子,终究对他产生了怜悯。而傅轻决身边没有伴侣,需要发泄的话,找他最合适不过。
傅轻决看着宋闻的那张脸,却怎么也吃不下饭了,说道:“听说你以前学过芭蕾,会劈叉?”
宋闻有些惊喜,说:“傅先生,我是学过两年,跳得可能不太好,但身体很柔韧,什么姿势都能做。”
这话里带着某种下流的暗示,傅轻决不把他当成单纯的学生,他也没把傅轻决叫他来房间当成只是聊聊天。
傅轻决笑了:“那让我看看,”他指了指阳台那块光亮的瓷砖地,“你在那劈个叉,应该能坚持很久吧?耐力也很重要的。”
宋闻一愣,小声说:“要脱衣服吗?”
傅轻决说:“脱不脱看你,但别把我的屋子弄脏了。”
宋闻满脸通红地走去阳台劈叉,怕弄脏地板,还是没敢脱衣服,不知道傅轻决这是什么癖好。
半小时后,傅轻决终于从楼上下来了。
段宁一动不动站着,站得腿都有些麻了,看见傅轻决和他身后跟着宋闻,他只是眯了眯眼,不卑不亢地平视着傅轻决。
“这几天别墅里没人,好好送他回去。”
傅轻决扫了段宁一眼,冷笑一声,径直越过段宁走了出去。
他指的自然是将宋闻好好送回去。见宋闻脸上涨红,满眼水光,走起路来似乎腿也发软,高管家心领神会地叫人去派车。
段宁跟着傅轻决上了车,刚到机场,飞往欧洲的私人飞机已经在等着了。
等待飞机起飞前,段宁坐在傅轻决旁边的座位上,发现除了几位机组人员,机舱乘客舱里只有自己和傅轻决。
这次的实际行程对外完全保密,没有多余的人也算正常。
乘务人员很快给他们送来餐点和饮品,傅轻决也要了早餐和一杯红酒,说:“早上没来及吃。”
段宁仿若未闻,安静地吃着自己的东西,傅轻决见他从在别墅起就一直不说话,倒是没发作,反而勾唇笑了笑。
傅轻决问道:“你那时候不想吃药,是不是也是不想治好病?”
在傅轻决看来,不治好病,段宁就会有信息素,哪怕是Alpha的信息素,也能引起傅轻决的征服欲,而不像现在,傅轻决的别墅有了Omega,他尝试过了别人,段宁又能特殊到哪里去?
段宁需要有一些危机感。
段宁说:“怎么会。”
傅轻决咬了咬牙,哼笑说:“但愿如此。”
“自由基金会虽然由谢革打理,但核心机密他照样接触不到,这次去欧洲,要以最快的速度拿到新联邦高层内在海外银行有大额存款的账户名单,让你这几天想办法,有什么办法?”
傅轻决接着问起了正事,像考官一样面无表情。
段宁早已准备过了,说:“银行内虽然有兰亚的线人,但她不在离岸业务板块,如果我们介入的话,依然需要伪装身份才能接近线人,在正常会面中找机会拿到情报。”
傅轻决对此充满怀疑,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挑刺道:“这靠谱吗?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不会,而且这是最快的办法。”
傅轻决挑眉,又说:“那谁去和线人见面?”
段宁说:“与他们谈非大额合作,一般会有两个人,我会在随行的人员中挑一个合适的……”
傅轻决摇了摇水杯,那水似乎要洒出来了,最后又没有,他慢悠悠说:“其他人都只会留在奥斯陆如常工作,去北欧银行的只有你和我。”
“怎么,怕我给你坏事啊,段长官?”
段宁看见突然间近在咫尺的傅轻决,嗅到他身上沾着的Omega信息素,不显地蹙了蹙眉,偏过头说:“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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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轻决:段宁他虽然暗戳戳勾引我,但变成beta了没有发热期了,一心想着复仇,也是人走茶凉。
他叫宋闻来就是为了证明给人看他的别墅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