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师姐还要隐瞒我,可我们本是一体,既然这样师姐就用身体告诉我答案,以施小惩。”说着就拉着水雨往外走。
他们床事习以为常,莫幽要带她出去,分明是要野合,水雨顿时脸上失了颜色,惨白着脸道:“这要是被人看去还是不太好,师弟你放开我吧。”
“不好,有什么不好?”
莫幽目光灼灼,水雨要劝诫的话一时卡壳,眨巴着眼,想到她的目标重返思南,心中下定决心。
她欲迎还拒,努力让自己忽略空旷的户外,不去看蔚蓝的天空。
屋檐垂挂的风铃叮叮清脆,莫幽问水雨:“师姐,我们在做什么啊?”
水雨手臂挡在眼前,难耐地喘息。
另一只手被莫幽握着触摸他的腹部,那里因为进退的动作而手感分明。
明知道水雨不会回答他这么淫荡的问题,莫幽还是孜孜不倦的问。
……
要了几次后,莫幽疲惫地依偎在水雨怀里睡去了。
作为新晋魔皇,莫幽还不至于因为两次房事就累到,他是为了其他的事操劳,来水雨这里寻求一丝喘息。
但是为了保险,作为炼丹师的水雨先前就自储物戒取出作用于神识昏沉的丹药,以嘴化开丹药喂给莫幽。
水雨一直坚持神智的清醒,终于寻到莫幽昏睡的机会,取出储物戒中的穗。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水雨一路扶着墙走到禁地,魔皇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话,沉默地看着水雨取出穗将它按在囚牢上。
紫色光芒绽放,微风自来。
咔哒一声,囚牢化作光点消失。
魔皇走出来,居高临下看着脸色苍白的水雨。
“你……”
水雨却是透支了所有体力和精气神,在囚牢解锁后再也坚持不住,直直往前倒去。
魔皇伸手接住倒下的水雨,与努力抬头的水雨擦过唇瓣,魔皇眉目之间平静无波,好似风平浪静的湖。
可水雨看不见她倒下去后,魔皇一闪而逝的慌乱。
正因为和逝去的爱妃神似,魔皇对水雨的看法是与常人有些不同。
在水雨那天出现在禁地,好奇中带着坚毅来到他的面前,爱妃的脸便愈发和水雨重迭。
旧情还是新欢,魔皇已经说不清了。
对爱妃的感情早在无尽的岁月中被模糊的看不清轮廓,一切的记忆和思念都只有隐约而暧昧的大概。
……
勉强留存的思考能力让水雨不断催促魔皇带她走。
莫幽昏睡是最好的时机,也是危险到来的最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