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个决定基本能让德国同意,因为德国急着要打法国,乘机抢劫一次,现在研究是来不及的,虽然德国绝对有这个实力。
买是最快的。
只要你给钱,富国机械车辆厂和江南汽车厂在一个月内就能给你生产750辆tzb-2型装甲车。
曾几何时,胡楚元真没有想到中国居然会成为世界军火强国,还是向德国出售武器……他其实也是不想卖的。
tzb-2确实是非常好的武器系统,跨越山地的能力很强,德国买到手就知道是好东西,虽然它的引擎是采用较差的民用汽油机。
法国非常害怕,因为它根本撑不住,1904年3月,在德国的压力下,法国就签署了一份新协议,将自己在非洲的一部分利益让给了德国。
德国人的实际付出就是一个大合同,给中国人1300万英镑购买750辆装甲车,实际上就是用1300万英镑买了一个毛里塔尼亚。
胡楚元也没有闲着,他干了一件更缺德的事……帮德法两国调和,同时以抵消2000万英镑债务的方式,从法国手中买走了加蓬。
这2000万英镑的债务也不闲着,顺道就在国内转变成军火,基本和德国的军购合同相当,只是价格方面平白无故增加了700万英镑。
人心不古啊,曾几何时,胡楚元也开始不厚道了。
他以前在国际上是一直算是很厚道的男人,没办法……那时候的中国穷啊,落后啊。
现在富了,强了,他就不用再厚道了。
1904年4月中旬,胡楚元从巴黎完成调解返国,开始着手在国内推行更大规模的国民教育改革,7月,他终于推出了新的《国民教育法》。
和欧美各国不同,中国的《国民教育法》特别强调在职教育,按照新的法规,所有超过50人规模的工厂、企业都必须聘用教员,向职工提供每曰至少一个课时的免费教育,特别是要帮助工人完成向技术工人的转变。
相应的,企业在内部教育上的所有开支都是可以抵税的。
军队仍然贯彻军队就是军校的原则,三年服役期满,通过军队内部考核,小学和初中毕业生就可以拿到初中、高中毕业的国民教育证书。
军队每天至少要向士兵提供三个课时的国民教育。
按照《国民教育法》,国内开始贯彻9年制的义务国民教育,从小学到初中,中等职业教育继续免费,高等职业教育和大学教育则看情况,国立学校的收费是非常低的,当然也都是大班制度,一个班四五十个人。
私立学校和学院则不同,不准实施大班制度,一个班最多二十个人。
随着《国民教育法》的颁布,胡家在教育捐赠上主要转向大学教育。
燕京四大高校中的燕京、辅仁都是胡家在资助的,震旦大学、东吴大学、南洋大学(本校区在新加坡,福州、香港、马尼拉、古晋各有一个分校区)、东南大学(福州)也是以胡家的资助为主。
这六所私立大学,加上英美法德四国对华援助基金重点支持的天津大学、南开大学,以及广东的中山大学、香港理工大学目前可以算是国内的十大私立高校,特别是辅仁和震旦的规模最大,师资力量最强,号称是北有辅仁,南有震旦。
公立大学中,燕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海军大学(福州,原福州船政学堂)、中央国立大学、首都国立大学、上海国立大学、江南大学、长江大学、南京大学、浙江大学、北洋大学(天津)、中央政法大学、国防军事大学、中国科技大学、中央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胡家也有一定规模的捐资。
现在,胡家基本不再其他方面捐款,集中财力捐资教育,仅1903年的捐款就达到了1。73亿中圆。
随着国内高等教育体系的完善,《国民教育法》的颁布,1904年,科举正式停止,采用新的行政公员考试制度,中职及以上学历都可以报考。
正式考中的都属于国家公员,政党控制的部分则属于委任官员,如果以后实施普选制度了,政党一轮换,委任官员都要重新更换,国家公员则是铁饭碗,该做什么做什么。
到了1904年底,胡楚元基本完成了国内的政治、教育、军事、税收的四大体制改革,如果要将他规划的这些事都做完,那可能要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三十年。
仅仅是文官体制改革和教育改革,这就需要在执政过程中通过十几年的努力不断加深推进过程。
等到了1905年初,胡楚元则已经准备好退出新一届的政斧,在和瞿鸿机、陆广荃等人商量过后,他基本上保留大公党主席和国家军事委员会委员长的两个职务,不再参与行政管理。
在和平时期,国家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这个职务其实是没有什么大权的,因为调兵的权利在首相手中,关键有一个权利在委员长手中,那就是任命将领。
身为大公党的主席,胡楚元实际上还保留着另外一个权力——他可以随时更换国家首相,因为大公党在国会中是绝对的大多数党,国家首相的更换完全是党内的事情。
执政的是大公党,首相是谁并不重要。
1905年3月7曰,胡楚元正式卸任,不再担任下一届的首相。
这真是一枚很大的炸弹,全国震惊。
中国人现在已经不敢想象一个没有胡楚元的中国了,幸好,胡楚元还保留着大公党主席和国家军事委员会委员长的两个职务,崇拜他的人勉强能接受,恨他的人则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离开。
3月中旬,胡楚元一家毫不留念的搬出了资政园和瀛台,乘船返回上海。
在上海,中国最为奢华的私家庄园正在向着他们开启久违的大门。
那个……胡汉三什么的又回来了。
胡楚元又回到了他的上海墉园。
(未完待续)